庄稼,但土壤肥沃程度不同,种出来的庄稼产量自然不尽相同。经过姜枣膏的调理,女子的身体调养到了最肥沃的状态,受孕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徐随珠说得坦然,一旁的曲母却听得心头火热。
什么?婚后四五年没怀上?照着徐老师的方子不出三月怀上了?
这是什么神仙方子如此灵?
那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自己女儿也有机会做母亲?
迎上曲母火热的眼神,徐随珠
呃,她刚说什么了?也没说什么吧?怎么拿看送子娘娘一般热切的眼神看她
曲红莲倒是猜到母亲的心思了,无奈道妈,你别这样。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说了,就算随随的方子能治不孕不育,她一个离异女人,找谁生孩子去?
曲母这才冷静下来,安抚地拍拍女儿的手。
徐随珠见状,多少有些明白了。
想了想,对曲家母女说我每年冬天都会熬一些膏方,女人畏寒,适当进点补,治病谈不上,但多少有好处。今年正好熬多了,红莲姐要是不讨厌喝汤汤水水,拿两罐去,吃上一个冬天看看?
今年不是在福灵岛采了很多野果嘛,新鲜果子太酸太涩没法吃,都熬成了膏,确实多了,送完人,剩下的被她囤在包裹格里。
见曲母挺感兴趣,佯装进厨房,拿了四瓶出来,母女俩每天舀一勺冲水喝,也足够吃到来年开春。
曲母都给了女儿。
尽管徐随珠说这个只是调理身体的,但她还是坚信对不孕不育有帮助。否则,唐家人怎么会送这么满一车年礼?肯定是求遍一切方法都没怀上,吃了徐老师的膏方不出仨月怀上了。
还有那鲜为人知的助孕方法,曲母也很想知道,但没好意思追着问。琢磨着等女儿的婚事落实了再提这个事比较好,否则还以为曲家有多着急呢(虽然确实挺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