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郎志镇不久前就看到过,听到过,所以较熟悉。
郎志镇听到后不是害怕,而是大骂出口,“谁他妈的在这里装神弄神!”
他干过的昧良心的事多了,身边跟他一起干过昧良心事的人多了,没见谁受到过天谴的。
他从不信这些,天谴的说法都是那些无能为力的弱势群体进行的自我心理安慰,要有天谴,还会有人敢贪?敢像他这样以势欺诈谋利?
周围正在为他作诊断的医生护士们全都盯向了郎志镇,本来在排除了双腿病理上的因素后,已怀疑可能是心理上因素,郎志镇突然的大骂,让这种可能又添了些判断依据。
郎志镇突然举着手大叫,“啊我的手,手,疼,疼死了!医生,快快,给我止疼!啊疼疼疼!”
他双腿动不了,疼的想打滚都做不到,只能扭巴着肥胖的上身,像个被钉住一头的蛆虫。
医生赶紧再给他做起了检查。
检查结果是,郎志镇的双手没一点异常。
……
郑弘盛有点坐不住了,对郑仙桐说道,“郎主任说是两三天就还过来,都五天了还没还回来。桐桐,你说会不会到时候说玉佩不知怎么丢了,然后赔咱们个万儿八千的揭过?”
因为寻找那把剑,他这些年没少跟各色人物打交道,这种托口说丢了实际上是偷藏起来的事不少,古物没有准确的定价,特别是玉类,以郎志镇的身份,他找个专家出来说那个玉佩只值万儿八千的太轻易了。
相比之下,郑仙桐没多少担心,“爸,急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没到。”
她调好手里相机的光圈,对着那块丝绢按下了快门。
拍完了之后,她查看了下拍下的图像。
郑弘盛见郑仙桐入下了相机,问道,“拍下来的图像怎样?还是变化过的字吗?”
郑仙桐笑着点头,“我换了个好几个角度了,拍下的字都是变化过的。”她把相机上显示的照片出示给郑弘盛看。
照片是对着留言信那块拍的,字迹拍的很清晰。
但跟两父女最初看到的那版留言信不完全一样。
原来的留言信写的是,“郑氏后人亲启:借郑家宝剑一用……赠于滴血认主之人……”
现在丝绢丰的留言信变成了,“郑氏后人亲启:借郑家宝剑一用……赠于打开宝剑之人……”
除了留言信上的字外,丝绢上还有其他的字发生了变化。
幸好他们之前看过多遍,把改变的地方都记着了,不然还会有些麻烦。
两父女在发现字迹变了的时候,震惊的不行。
如果不是两父女看过无数遍丝绢,清晰的留言信上写的每一个字,会以为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
要知道,丝绢上的字是用丝线绣上去的啊,就这么玄幻地发生了变化,从一个字变成了另一个字,变幻过的字仍然是绣上的。
这对两父女是件大好事,如果被人知道了滴血认主的事,那把剑他们可能保不住了。
因此他们对要不要把宝藏的事说出去有过犹豫,字迹的变化让他们少了些顾虑。
为免是障眼法,他们用手机拍了各种角度的照片,显示出来的照片都是变化后的字迹。
所以两父女毫无负担地隐瞒了滴血认主的事。
郑弘盛看了照片,“应该不会再变回来了吧。”再变回来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到现在为止,他们只拿出了丝绢上写的留言信,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地图。
他们怕地图泄露出去,会有人偷偷过去把宝藏挖了。这不是没可能。
那些人一再要求他们把丝绢交上去,他们硬挺着没交,只说等什么时候安排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