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华说话时施了些压力,“因子蛊还在,丁暮萦一时清醒一时受控,你在丁暮萦受控时,假意生气离开,控制着丁暮萦去追你到山崖上,再控制子蛊让她跳下了山崖。
是也不是。”
邹剑淳的意志力被压制到了最低,脑子里翻出当时的画面来,恼怒上头,颇有些不管不顾了,“是又怎样!
我都那般讨好她了,她仍是不把我看在眼里。在我面前装清高,我给她下蛊是她自找的!”
“住口。”毕弘行那边则大喝一声,想喝醒邹剑淳。
他倒想亲自过去把邹剑淳打晕,好让他闭上嘴,只是他脱不了身。
谢岫不跟他正面打,只缠着他不让他救邹剑淳,他又不能对谢岫下死手,让他打的十分烦闷和焦躁。
“现在说住口不觉着晚了吗。”谢岫目露冷光,“毕长老,邹剑淳只是你门派晚辈,你真要拿你全部的身家护着他。”
谢岫说的“身家”后来,有意少说了个“性命”。
“放心,不会这么轻易地要了他的命。”
毕弘行的脸阴沉的更厉害,但没再试着冲破谢岫的阻拦。
他想保住邹剑淳,怎奈邹剑淳自己拉胯,竟然当众承认了。就算是掌门师兄在这里,也没办法为邹剑淳洗白。
谢岫说的最后一句应是真的,这里是柳林山庄,又大喜的日子在即,除非霞山派想跟柳林山庄闹翻,否则不是在这里杀了邹剑淳。
只要邹剑淳不现在死,他对掌门师兄就有了交待。
众人可不住口。
周围一片哗然。
要说刚才邹剑淳的话等于是承认了,现在是扎实的承认了。
“什么风流浪子,就是个采花贼。”
“他对丁暮萦如此,那他对之前的红颜知己,是不是都是如此,都是被他下了蛊。”
“没听那位穆少侠说吗,母蛊至少在他体内四五年了。他铁扇浪子的绰号不就是五年前被传起来的。”
“我就说,邹剑淳长的一点不好看,怎么那么多美人姐姐对他痴情,想着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原来是个下作的采花贼,呸!”
“看吧,今后得有多少人找上归元派讨要说法。”
“这种下流小人,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邹剑淳会养蛊对人下蛊,那归元派的其他人呢,我与归元派打过多次交道,是不是已被下过蛊。”
“不行,得让归元派给我们一个交待。”
一想到可能跟自身有关,众人不再是只围观了,言语激愤。
好在能进来柳林山庄的,多少跟山庄有些交情,没一冲动上去给邹剑淳一刀。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妉华暴露出了她武功不凡,妉华刚刚又再次阻止了师念姗对邹剑淳动手,他们不想上去跟她为敌。
比试台上。
毕弘行那一喝,喝醒了邹剑淳,他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他听到了一些众人的话,忙大叫道,“申庄主你不能见死不救!”
有了脑子的他倒聪明,知道该向谁求救。
为管是为了不冲撞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被归元派牵怒,申庄主不会希望他死在这里。
申轩龙不能不现身了,他现身对众人抱拳一圈,“各位给申某个面子,都暂且停手,坐下来把事情理个清楚。”
妉华先应了,“行。”
她原没打算在这里把母蛊弄出来,母蛊离体或是死在身体里,邹剑淳得不了好,死了都有可能。
人死在了柳林山庄,归元派会把怒火发到柳林山庄头上。
按下来的事她不打算出头了,她刚才暗中从邹剑淳的铁扇上拿走了一个子蛊。
子蛊是从母蛊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