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会在此刻疗伤,是受伤了吗,他们可是我亲自挑选出来对功夫高手,何人能将他们打伤啊,难道今日府中发生了可疑之事,该不会是被那皇城之中的炼丹之人趁虚而入,将他们给打伤了”?
“禀报大将军,皇城之中为国君之主炼制丹药的丹师,今日并未来此找茬,而是另有其人”,守卫极为谨慎的轻声言语着,甚是忌讳提到皇城之中,为国君之主炼制丹药的丹师。
“我量那炼丹的邪道,也不敢在大白天的踏足我将军府半步,你也无需如此谨慎,今日,将有一名同为悟道的丹师,会受我邀约前来我将军府中,日后我们也无需再看那邪道的脸色行事,明日一早,我便向我国君之主举荐,为国君之主炼制丹药”。
已然下了高头大马的陆统大将军,甚是自傲的说着,并随口询问道:“你刚刚提到另有其人,除了那炼丹的邪道,还有谁敢如此大胆的在我将军府撒野,将我将军府的守卫打伤的”。
就在陆统大将军甚是不解的同时,已在那守卫的引领之下,到了将军府外墙偏侧,专门为将军府中守卫休息之用的偏楼之内。
此刻,正有一名年老的郎中,正在给躺在床上,几乎处于昏迷之中,奄奄一息的七八名守卫,诊断把着脉,并依次摇头,露出了极为难堪的神色,并不听道从其口中发出叹息之声:“废了、废了,再无医治的可能了”。
“郎中何出此言呐,他们的伤势能有多严重呐”。
刚踏入偏楼内的陆统大将军,便听到了正在把脉问诊郎中的哀叹之声,自然也很是惊讶,立即上前查看询问了起来。
“他们八人身上都有数十道锐器所致的伤口,且都触及他们的筋脉,此等手段,难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施展暗器偷袭他们”,陆统大将军似是疑惑的分析着说道。
“大将军此言差矣,他们体内筋脉寸断,并非有人背后偷袭导致”。
正在把脉诊断的郎中,肯定的言语道。
凡人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