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们牵着的掌心里,却像是已经布满荆棘。
那天她难得安静,说了很多话,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那些人已经都站在前面盯着他们。
他那天更是宣示主权般的牵着她,再也没松开过她的手。
爱意在最开始的时候,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人飘飘欲仙。
可是……
爱意会炙热燃烧,然后,化为灰烬。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澄州路,她被他从车里抱出来之前听到他低声提醒:“包。”
顾唯一没回过神,将包包抱在怀里,人被他抱出去的时候,脚上鞋子都没穿。
她只傻傻的望着他,她忘记了。
忘记了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初识的时候。
直到他们的身影进了那狭窄的楼道里,她才回过神,可是脚上鞋子没穿,她便沉默着,继续由他抱着。
傅景丰抱着她回家,将她放在沙发里,问她:“去煮点东西给你吃?”
“你不走吗?”
晚上去参加宴会前他们已经做过了。
“你看我像是想走的样子?”
傅景丰黑眸直直的望着她,问完后便去了厨房。
顾唯一缩在沙发里,静静地望着他去的方向。
包里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立即去打开包包,却在包里看到另外一粒避孕药。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们在酒店雅间里做的事,想起他把她的药从嘴里抠出来的情景。
还是要吃的。
她单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将药片从包装里挤出来,“嗯,刚到,他还在。”
“明天陪我去试婚纱吧,白羽非现在好像很怕我赖上他。”
“好。”
顾唯一答应,然后挂断电话,吃药。
傅景丰端着杯热水出来,就看到她把药放到嘴里。
顾唯一是无意间看到他,那颗药刚被她直接吞咽下去。
什么都不用说了,也不用解释。
他知道她吃的是什么,即便盒子早让她丢在他市南豪宅的垃圾桶里,因为包太小,装不下两盒药。
傅景丰走上前去,还是将水杯递给她。
顾唯一看着那杯水,最后还是接过,“谢谢。”
他又回去厨房里,顾唯一却捧着水杯只能劝解自己,“没关系的顾唯一,反正你们要离婚。”
即便他现在对你再好,那也不过是你们五年没见了。
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他对她大概就是这样吧。
等时间长了,他又会回到过去那样,冷暴力。
他还记得吗?
他说她胡闹,对她置之不理的那些日子。
他当然不会记得,他只觉得她错了,他不会知道她在那场大火燃起时候的恐惧,他不会知道她对他的绝望在那一刻无限蔓延。
他们曾经那样的相爱。
完蛋!我竟怀过京圈太子爷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