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跟唯一对视着,俩人谁也没想好怎么回。
顾唯一心想我倒是希望分开了,可是他现在就在她身上,还掀起了她的衬衣。
“也罢,唯一,奶奶是想告诉你,明天你可以带安安去看你爸爸妈妈的,我这边已经让人给安安准备好机票,你尽管开开心心带安安走,嗯?”
“嗯,谢谢奶奶。”
顾唯一感动的眼泪瞬间眼角流下来,看着傅景丰轻声道谢。
“那奶奶不打扰你休息,明天一早去给你送安安到机场,挂了。”
老太太说挂就挂,傅景丰手还在她衣服里,望着晶莹的清眸里低声道:“你知道我有办法不让你带安安走。”
“让你做呢?”
“现在条件增加了,我不仅要做,我还要你主导。”
“……”
顾唯一想骂他卑鄙,但是却只沉默着与他对视。
傅景丰从她身上下来,问她:“沙发还是床上?”
顾唯一脸上特别烫,她觉得他就是故意折腾她,他就是想看她出丑。
她抬手就去勾住他的衬衣领口,傅景丰条件反射的又趴在她身上。
她没说话,只是搂着他,抬头就到他颈上,在他颈侧重重的咬下去,然后又死命的吮。
她知道那样会让人快要喘不上气来,就跟要溺水似地,他以前常常令她那样。
顾唯一便也学他。
只是傅景丰不是她,眨眼就将她的脖子给捏住,把她压在沙发里让她动弹不得,“学我?我再多教你点。”
顾唯一忘记是几点被扛到床上去,刚开始她还记得提醒他要送她回公寓,后来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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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扣在他怀里,迅速睡了过去。
按理他们现在分分钟要分道扬镳的关系,她不该在他怀里还能睡得香。
可是事实就是,她在他怀里,分分钟就能睡着。
他好像是她最好的安眠药。
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
她听到房间里有熟悉的声音,很好听,也很熟悉,她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好像……
好像回到那年。
他接着电话,很谦卑:“岳父请放心,我会安全把她送到机场,对,还有您外孙。”
外孙?
顾唯一瞬间清醒,睁开眼后立即爬起来,看到接着电话坐在自己旁边的男人想要拿手机。
“是,您保重,再见。”
傅景丰礼貌的打完电话,挂断后才看她,“是岳父。”
“我听到了,你干嘛接我电话?”
“他知道离婚证是假的。”
“……”
顾唯一心想你还好意思说。
那两位可是大学教授啊,哪有那么好骗。
“三天够不够?”
傅景丰攥着她的手轻抚着她的手指问她。
顾唯一疑惑的问他:“什么三天?”
“带安安去美国三天。”
“你真的同意了?”
顾唯一脸上立即有了笑模样。
是的,她就这么好满足。
轻易就觉得他真好。
“我敢不同意吗?”
“……”
兴许是昨晚太酣畅淋漓,这会儿他温柔耐心的不像话。
“知道你一定会去,但是不知道你这么没有留恋。”
他若有所思的,摸着她的手低声说起来。
顾唯一出现了错觉,他好像不舍的她走。
“再也不会舍不得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