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张先生,您看这里。”江雨蘅指着印章,声音中带着一股子胜利的意味。
“虽然此处印章的线条处理和贺兰临传说中的印章图样中极为相似,但是颜色却大相径庭,贺兰临用的印泥是皇室御用,红中泛金,但这枚印却只是普普通通的红色。”
此言一出,有心者细下观察,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手书落作上面的时间应该是贺兰临还在宫中的时候,所用印泥是宫中皇室御用。
传说中这皇室所用印泥制作工艺繁琐,而且’遇冬不凝固,逢夏不渗油’,红中泛金,而这一方上面却只有年久过后的暗红。”
江雨蘅松了口气,还好之前研究过贺兰临,这下也是轮到自己装上了。
张从山也记得有这么个记载,看着那一方印,除了年久暗沉的红色,并没有书中所载的其它特点,难不成还真是假的?
贺兰临在江雨蘅的身后,看着她在人群之中的有理有据的样子,仿佛在发光。
陈杰不懂这些,见周围的人开始讨论起来,风向有些转变,又插了句话。
“那万一这么多年过后,褪色了也说不一定。”
江雨蘅听了简直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发现这男人今晚一直在人群中找茬,按说她记忆中并无此人的样貌,而且商业这方面也没起步,应该不是得罪过的人。
既然不是得罪过得,那就是故意找上来的了。
让他好好读书,非要床底下学《三字经》——文化真低。
一直沉默的张从山发话了:“夏国皇室御用印泥,火烧不化,水浸不晕,眼睛看不出来,那就火烧。”
这下不仅是围观群众了,连江雨蘅都没想到,她还没说呢这张先生就自己决定要烧啦?
“火烧了不就毁了吗,倒时候就算是真迹,那也是个残次品。”
“是啊,张先生这不自己砸自己脚嘛。”
“烧了多可惜,按理来说,应当就是这几个小娃娃胡扯。”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说了起来,江雨蘅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剪刀和打火机。
此时她还难以控制还有点小激动:“张先生,您是确定要烧的哈?”
张从山:……
这丫头胆子还挺大,有这胆量,若是真验出来这手书是假的,那也是有见识的,今后能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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