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有没有饿死的,有没有冻死的,家家户户谁手里没有三两个余钱?说出来给我听听!”
曾广华明显就生气了,语气很平静,但谁都感觉到他心情不爽。
“去年冬天,最早是从季家村修路开始的,整整一个冬天,他们先修路,后修学校,没有要公社和县里拨一分钱……”
曾广华的话没说完,就被幸福公社书记给打断了,严从廉嘟囔道,“那也不是他们季家村的本事,还不是季夏同志给他们谋来的好处!”
曾广华有些好笑,“不错,是季夏同志为季家村谋来的好处,包括今天县里马上要开展的项目,还有团结公社和季家村的农药化肥项目,全都是季夏同志谋来的;
如果你们公社也有这样的能人,项目你们自己拿去干,我保证不插手任何事情。”
他其实也不想插手团结公社和季家村的项目,主要是因为他分身乏术!
曾广华不知道的是,严从廉心里就跟吃了屎一样恶心,他儿子之前谈了个对象正好是季夏的堂妹,本来是极好的一桩婚事,但坏就坏在,季夏和季灿两房之间就跟仇人一样。
原先说是季夏的父亲是沪市季家的血脉,季红梅是季灿的亲姑姑,两家孩子生了之后,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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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孩子养那么大,抱错了也可以善待,更何况还是自己故意抱错的,临了,最后竟然要将人撵出去,这不是脑袋进水了还是咋地!
所以他儿子不管再喜欢季灿,他和媳妇儿都不同意。
左子明也站出来道,“这些项目,都是季夏同志弄来的,她分配给季家村和团结公社的两个项目,我们都无权重新分配。
县里一共四个项目,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征召人员支援建设,将来厂子开起来,肯定要招工人。你们哪一个公社都有机会参与应聘。”
“那也是我们社员进县城来上班,我们公社和生产队能落到什么好处?看看人家团结公社,连大队部都重新修整了。这到了冬天,人人都穿得起棉袄,我们公社有的生产队,总共合起来有没有七八件棉袄。”
曾广华有些生气了,“以前没有,难道现在还没有?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这一年,县里招了多少工人来了,你们公社难道就没有来应聘的?”
“有是有,就是没有应聘上,最差的都要初中毕业,我们公社太穷了,初中毕业的都很少。”
“那能怪谁?县里现在这么多项目,将来可以衍生出更多的项目来,比如说,季家村卖鞋子,好点的鞋子要纸盒子,你们难道不能组织起来专门给他们糊纸盒子?
将来装化肥要蛇皮袋,你们就不能想办法弄点编织机帮他们编织蛇皮袋,卖给他们?”曾广华对有几个公社很生气,就被动等,一点儿主动性都没有。
搬空全球穿七零,科研军嫂有点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