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一张脸都黑了,他不在家的时候,孟家竟然这样欺负人!
秦家在沪市也有好几套洋楼,就算没有,难道他不能给自己媳妇儿买吗,孟家既然是上门来道歉的,完全赔礼的态度。
他媳妇儿是谁,做出了这么多贡献,不说得到百姓景仰,那最起码不能让人欺负上门吧。
“孟家简直是欺人太甚!”秦骁是真被惹怒了。
他活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欺负过他,他在外打仗,竟然有人欺负到他媳妇头上。
沈丛英也是郁闷得要死,“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们挑起来的,上门赔礼道歉,就跟咱们挖了他家祖坟一样,你是没看到孟家那个继女那鬼样子,我真是恨不得扇她两耳光。”
秦骁咽不下这口气,“孟家也没必要在京市待下去了。”
沈丛英道,“你爷爷也是这么说的,许家老二昨天被提上来了,商务部副部长,我瞅着,孟家老大该下去了。”
这应该是老爷子的手笔,老爷子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他们也是做梦都没想到,孟玉珍昨天居然还会跑来军属大院门口哭,这不是膈应人吗?
他们昨天是不知道,肯定有很多人看热闹,也不知道外头人怎么说,怎么议论夏夏,真是气死人了。
刘婶从外头买菜回来,她也听了一耳朵,知道沈丛英在担心什么,忙过来道,“我听院里的人说了,那女的昨天就在大院门口跪着,说是让夏夏饶她一命啊啥的,当时围观的人倒是挺多的,不过都不是在帮她说话。”
沈丛英忙问道,“没有人说夏夏的不是吧?”
刘婶安抚道,“没有!咱们家虽然接了他们家一套房子,这房子在普通老百姓看来是挺值钱的,可咱家是什么人家?
还有夏夏,也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人家都说了,咱们夏夏在冰县拿好几家高工资,一分钱不留,全部捐出去了,会稀罕孟家的房子?”
沈丛英松了一口气,“可不是!对了,我名下还有一套沪市的房子,是一栋带花园的三层小洋楼,当年宋家住过了的,是你奶奶当年给我的,回头我转到夏夏名下。”
秦骁道,“我自己也有一套,到时候也送给夏夏,谁家稀罕他家那房子。”
正是刘婶说的那道理,一套洋房,在普通老百姓看来是值钱,可他们这样的人家,谁会在意呢?
孟家真是眼皮子太浅了点。
秦骁琢磨着,怎么把孟家撵出京城。
季夏在外交部开完会后,正准备出去,她要转道去新成立的高铁厂,办公室离军部大院挺近的,卫振国选这地方也是为了方便季夏上下班。
梁青筠将季夏喊住了,“季老师,我送你过去。”
“我有车,不用你忙。”季夏哪好意思让她送。
都是女同志。
“哎呀,没事!我就想和季老师亲近亲近。”梁青筠和季夏走在一块儿,低声道,“听说昨天孟家那女的跑去军部大院门口闹,季老师没事吧?”
季夏摇摇头,“没事,我当时都不在场,岗哨也没有通知我。”
岗哨通知了秦老爷子,秦老爷子让岗哨处理,没和沈丛英婆媳两个说,正好又遇上了秦骁,季夏都不知道这件事。
梁青筠松了一口气,“没在场也好,季老师不要往心里去。孟家那边,哎,怎么说呢,也是一言难尽。”
季夏知道梁青筠是一片好意,有些话她也需要解释一下,“我知道他们拿那栋房子在说事,当时,孟部长亲自带孟同志过去的,孟同志完全没有自我反省的意识,在我们家态度也很恶劣,我婆婆被气得不轻。”
“季老师不说我也知道,我也不是一天两天认识孟玉珍了。”梁青筠是坚决站在季夏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