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毛子国的人拿到了文件,有些不敢相信,但他们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加大了对米国民主党派的监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六月份,天有些热了,臻臻和至至每天就穿着短袖短裤,牵着奶奶或是妈妈的手开始学走路。
谢素芬打了电话过来,季夏接的,问起臻臻和至至的周岁生日,“出生的时候也没有办,现在要一岁了,还不打算办一下?”
季夏怕麻烦,高铁项目这一块,各工厂已经陆陆续续投产了,她现在经常出差在外面,难得回来。
再加上,随着国家经济形势的好转,都很想尽快结束这场革命,四大长老进去了一人,还有一人一只脚已经跨进了监狱的门槛,剩下的两个半人有些疯狂了,正在拼尽全力反扑。
局势现在可以说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同时,也是黎明前的黑暗。
季夏结婚都没有大摆过,就是不想惹人注意,现在更加不想出这个风头,多少人等着揪秦家的小辫子呢。
“妈,不办了,你要有时间过来看看你两外孙,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季夏道。
“我有时间我肯定过去了,等过几天,他们俩兄弟生日快到了,我就休假,过去看看他们。”谢素芬道。
“行,你来吧!”季夏。
挂了电话,沈丛英牵着两个孩子过来,让他们扶着沙发走路,自己歇一会儿,“他姥姥打过来的?”
“嗯,问咱们给不给他们兄弟俩办生日,我说不办。”
照理说,季夏也应该和秦家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但她知道秦家人的顾忌,她要是拿这事儿商量,家里人不知道她的意图,还以为她想办。
“你们结婚的时候就没有办,虽说前几年就提倡节俭,不许大操大办,可结婚这事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儿,我心里一直都过意不去。”沈丛英道,“长铄结婚的时候都还摆了几桌呢。”
到了秦骁,家里一桌都没摆过,沈丛英总觉得对不起儿子。
季夏道,“妈,我跟骁哥过得又不是不好,这摆不摆酒席的,有什么关系呢?本来操办婚事的目的就是向亲戚朋友宣告我们结婚了,现在大家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说,摆酒席的意义根本不大。”
“臻臻和至至出生,家里也没有热闹过,这过生日,还是请几桌,咱们也不大办,就请关系亲近的大家一起热闹一下。”沈丛英越说越是心动。
“妈,现在物资很难弄到,每天肉的供应都只能够三五天吃一顿肉,咱们要是请客,很难弄到物资,如果弄得到,一旦查下来,咱们怎么解释自己从哪里弄来的物资呢?”
季夏一句话,就让沈丛英歇了心思。
她还有没说的就是,请亲近的,那请谁亲近的呢,老爷子的,孩儿爷爷的,还是孩儿爸爸的,她这个当妈的,也有亲近的人,这么请下来,得有多少人了?
又不是像后世,只要给钱,请多少人吃饭都有人帮忙操办,现在有钱也买不到这样的服务,还得自己想办法去买菜,要是请厨子,容易被打成资派。
这么小的孩子就是给他做周岁生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季夏才懒得张罗呢。
“这是什么世道啊,亏了我孙孙了!”沈丛英顿时难受得不行。
季夏宽慰道,“妈,你也别难过了,等他们十岁的时候,咱们再给他们办生日宴,那时候大了,懂事了,办起来也有意义。”
十岁的时候,已经改革开放了,那时候干啥都没有人盯着了。
沈丛英这才心里好受一点,再一想,又难过起来,“那时候我和你爸都老了。”
“不就几年时间吗,怎么就老了,你和我爸,还有爷爷身体好得很,再活个几十年都没有问题。”季夏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