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也没心情生气了,急忙小跑出了屋子,刚进中院,却遇见了同样赶过来的闫埠贵。
“老闫,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不能过来?”
闫埠贵还奇怪刘海中为什么能过来呢。
和刘海中差不多,他刚才也被媳妇几句话点醒。
当管事大爷能值几个钱,最近家里亏了那么多钱,不想着弥补,却为这点事伤心,离了大谱。
再说了,蔫爷那么大年纪,八十多了,愿不愿意管事还是一回事,就算愿意管,能管几年。
王主任特意让你当代管事大爷,那就是暗示。
等蔫爷卸任了,还得让你顶上,没准还能混个一大爷,有什么好伤心的。
闫埠贵想想也是,打了鸡血一样跑了过来,正好和刘海中打了个照面。
两人心照不宣,一起进了屋子。
他们的样子,正好被屋里的易中海看个正着。
看到两人兴奋又高兴的模样,易中海又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一报还一报,刚才他还劝这两人看开点,别当回事,结果现在只剩下他自己窝火,找谁说理去。
……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捂着额头爬了起来。
宿醉让他有点头痛欲裂。
空旷的房子、空空的茶缸,还有空置的枕头,让许大茂又想起了娄晓娥。
人都走了,肯定回不来了,可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
确实应该再找个媳妇。
昨天当上管事大爷,过完年就能升任宣传科副科长。
到时候媳妇还不是任他挑。
许大茂重新打起精神,看了眼手表,穿好衣服就要洗漱,刚开门,就被两个嬉笑的大脸怼了回来。
“二大爷,三大爷,不对,刘海中、闫埠贵,你们大早上的堵我门口要干嘛?”
“大茂,昨天我们不是说好了嘛!”闫埠贵笑道。
“对对,你答应的。”刘海中也在一旁附和。
“我答应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许大茂皱着眉头怒道,昨天喝断片了,早上起来就遇到这事,跟要债似得。
“大茂,你可不能反悔啊。”
“是啊,你现在可是三大爷了,说话不能不算数。”
刘海中和闫埠贵配合相当默契,两人一早就商量好了,就是赌许大茂什么都不记得。
昨天两人就是灌酒,灌得许大茂不省人事,然后送回房间再套话,结果许大茂喝太多,没醒过来。
所以两人合计着套路一下许大茂。
许大茂仔细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不就是猪头肉和鱼嘛,我肯定说话算话,上午我就去找人,你们放心,绝对少不了。”
“不是这个,是药的事。”
“药的事?”许大茂再次皱眉,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房间的。
“对啊,你说把你私藏的那药卖给我们两盒,这你怎么能忘呢,你钱都收了?”
闫埠贵表现得非常痛心,好像被欺骗一样。
“私藏的药,收钱?”
“对啊!”
“每人一百的订金。”刘海中指着许大茂的上衣口袋。
“如果没错的话,你是放上衣口袋了。你说,今天早上再给我们,我们把剩下的钱都带来了。”
“啊?”
许大茂急忙去掏口袋,果然掏出两沓钱,不多不少,刚好两百。
许大茂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万一被套了话,后面都是麻烦。
想到这,许大茂一阵后怕。
“你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