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要浪费灵力去凝聚法衣和面具?这可是渡劫,渡天劫,稍有不慎便身死道消。他到底怎么想的!!!”
“啧啧,这人要不是灵力多到用不完,要不就是刻板禁欲到了病态的程度。连脚脖子都不露,这也……”
“我看呐,多半是相貌极丑,身有隐疾,这才羞于见人,不想让人看到身体和面目……”
某修士摇了摇头,道:“也不一定是灵力凝聚的。是法袍的可能性更大。刻绘上自动修复的符文,就能做到快速恢复。”
“可以自动修复的法袍,价值连城,有价无市。看来,他背景相当深厚…”
*
“这地方并没有灵石矿脉,也没有灵泉之类的。他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渡劫呢!若是灵力不继,那岂不是……必死无疑。”
“他既然敢选在这个地方渡劫,必然是有所准备的。说不准,就是某个大宗门之后,准备的灵石上亿……”
“要真是大宗门之后,不在自己宗门渡劫,跑来这鸟不拉屎、连灵石都没有的地方渡劫,我看是自寻死路……”
有人一副高人风范,昂首而立,轻蔑地笑道:
“观劫观劫,重点自然应该在‘劫’和“应对”上。呵,你们尽关注一些旁枝末节…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一语惊醒梦中人。
所有人立即抱神守一,默念清心咒。
再看雷劫时,已然是修士该有的心态了。
雷劫结束,天上的劫云快速散开。
某观劫没什么收获的修士开始把主意打到渡劫的沈鸿煊身上。
“这位道友……”
却是,还没有靠近沈鸿煊,就被突然现身的张原和李垣吓了一跳。
某修士刚要调侃一番,就被圣境威压压得趴在地上,顿时惊慌失措,跪地求饶。
张原将人扔出去。
后面还有想法的,顿时大气不敢出。
等张原和李垣重新隐身,那些观望的修士才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跑了很远之后,才有人低声道:“竟然有两个圣境修士护法,这……”
“幸好,幸好没动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好险!”
一个个的,抹着额头的冷汗,“那人到底是谁家的,竟然让两个圣境修士护法……”
“别问了。我感觉这事绝对不简单。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
一天后。
“这位道友,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裙的漂亮女修拦住沈鸿煊,“他……”
沈鸿煊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不认识,用剑将人拨到旁边,“好狗不挡道!”
“你…”
白衣女修捏紧拳头,望着沈鸿煊大步离开的背影,咬紧下唇。
某些难以启齿的情绪,本来在听到沈鸿煊的死讯时,就已经消散。
此刻见到一个和沈鸿煊几乎如出一辙的男人,那情绪,又死灰复燃了。
虽然这人态度不大好,但那声音,几乎和沈鸿煊的一模一样!
“风护法,你怎么了?”
一个男修朝沈鸿煊离开的方向看了看,低声道:
“我们要再找不到黄泉的踪迹,完不成任务,尊主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白衣女修也就是风铃,清风宗护法。
风铃咬牙,“消息不是说进了大荒山?你们吃白饭的?多找点人打听,我就不信她还能凭空消失了!还不快去!”
男修心底升起一股怒意,这女人,对别人就巴巴地贴上去,跟个哈巴狗有什么区别?
对自己却冷言冷语,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