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高危。”
容聆腿软了一下,幸好谈津墨及时出现,扶住。
他嗓音低哑,“能做些什么?”
谢之扬目色一顿,收回伸出的手,解释,“不是不能治愈,相反这种病在儿童身上治愈率非常高,越快治疗越好,先化疗,如果能控制住最好,不能控制最好骨髓移植,为了争取时间,骨髓移植方案最好提前进行,因为配型成功太难。”
这些容聆都知道。
她漠然推开谈津墨,转身向外跑了出去。
谈津墨朝谢之扬点了点头,转身追了出去。
即使已经做了几天心理准备,可当听到这个结果时,她依然控制不住崩溃的情绪。
谈津墨追上她,却给了容聆一个发泄的机会。
她扯住他的衣领,痛声质问,“为什么要让我女儿遭受这一切?我治病救人,没做过一件恶事,我不求老天优待我,可他为什么要惩罚我?如果惩罚就惩罚在我身上,为什么要惩罚在我女儿身上?她才五岁,她才五岁啊。”
容聆歇斯底里,泪流满面。
她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会这样?
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