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秦守才结束了给栾铜锣的治疗。
把所有的针拔下来,消毒收好,栾铜锣也穿好了衣服。
“栾大哥,你活动活动,看看还疼不。”
栾铜锣站起来,甩了甩右胳膊,接着把右手举起来甩了几圈。
“不……不疼了!”
“这也太神了吧?”
“真的不疼了!”
“我好了?”
秦守摇了摇头。
“行了,别甩了……你还没全好,抓紧把药吃上,吃完我给你开的药方,你才能好利索。”
“药吃上就不能断,要不然影响治疗效果。”
“你工作性质我也知道,回头买了药,随时带着,让餐车的人帮你熬。”
“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栾铜锣真的很高兴,肩膀不再疼痛,让他感觉就像是重获新生一样。
“秦老弟,咱俩喝点……你等我,我去餐车弄点菜和酒。”
秦守伸手就拉住了他。
“忘了和你说了,从现在开始,到你吃完药之后的一个月,你不能喝酒!”
“滴酒不能沾!”
栾铜锣微微一愣,然后就试探着问了一句。
“少喝点行不?”
“滴酒不沾你懂什么意思吧?”
“我懂……可这么长时间不喝酒……”
“我刚给你针灸了,你要是喝酒,肩膀会立马疼,你要是吃了药再喝酒……还会出人命,你死了,我就成杀人犯了。”
“我不喝,一点不喝……老弟你帮了我,我不能害你。”
“那咱们以茶代酒,吃饭不喝酒。”
秦守这次没有拒绝,要是不让他请一顿,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和栾铜锣吃了一顿饭,秦守就回去休息了。
他回到包厢的时候,杨丹她们三个已经睡了。
这年头没智能手机打发时间,车厢里的灯也已经灭了,看书都看不成。
她们躺下聊了会天,没什么可聊的了,就直接睡觉了。
秦守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商铺,脱掉外套和裤子,盖好被子也睡了。
这次他没有进入第二世界,生怕再有什么事,他没办法及时醒过来。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火车停靠在了永定门前火车站。
栾铜锣把他们四个送下了车。
“丫头,帮我给你爸带个好。”
“铜锣叔,你空了就去家里坐坐,我爸总念叨你。”
“行,过了年我去看他。”
“铜锣叔,这个给你。”
柳如烟说着就把手里的一个网兜递了过去,里面装了一些进口的糖果,还有一件红色的毛衣。
“我爸说你结婚了,这些吃的给孩子,衣服给婶子穿。”
“不行,我不能要……”
“铜锣叔,你要是不要,我就和我爸说,你欺负我!”
“你这丫头,你咋能编瞎话……”
“铜锣叔你是不是嫌少啊?那我再给你装点!”
栾铜锣苦笑着把网兜接了过去。
“够了,够多了……我替孩子和媳妇谢谢你。”
秦守也给栾铜锣了一件礼物,一节手指长的神州参。
“栾大哥,这个你带着,等喝完了药,就用这玩意泡水,每次切薄薄的一片,泡两天就换一片。”
“我不能要,你都给我瞧病了……”
“这是药,不值钱。”
“真不值钱?”
栾铜锣伸手接了过去。
柳如烟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栾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