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姚玉回道：“你怎么想的？直接说吧，”侯展嘿嘿一笑。

翌日一早，侯展和王雄就出发了，两人的车子从东门一出来，一辆卡车就跟上了他们，卡车的副驾坐着张成凤。早上路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多，约莫个把小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天津行署门前，张成凤和当地宪兵队联系了一下，先行安排住处了，侯展则带着王雄直奔保密局的小二楼而去，来到一楼，那个钱组长已经等在那里，而且能看出等了不少时间，见侯展两人进来，赶忙迎上前，侯展没等他开口，就道：“带路，”这一声侯展故意带了些威压，钱组长吓得一哆嗦，赶忙上前一步，往二楼跑去，在那个钱组长的带领下，侯展和王雄来到了局长办公室的对面，打开门，侯展一看，这里比陈先舟的办公室还要大一些，光线更好，用双排文件柜隔出了里外间，里间是侯展的办公室，外间有两张对放的写字台，里间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人坐在那，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摆了两长一短三组沙发，沙发之间有一个红木茶几，侯展也不说话，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桌，上面已经摆放了一叠材料，材料封面上标记着绝密的字样，钱组长弯着腰，偷偷看向侯展，见他面色淡定，不由得暗暗吃惊，刚要开口，侯展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这时，王雄拿着茶叶罐问侯展：“梁参议，喝什么茶？”“有茶碎吗？”侯展的声音传进了正在往外走的钱组长耳里。

山，还是那座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