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对他说兄长也喜欢,他说让兄长帮我养,还说兄长肯定能把小马驹养好。”
“仲昌,你大父没有对你说清楚,他是让你和伯吉一起养,你们两个一起给马驹割草、喂水。等马驹长大了,你们两个一起骑着玩,就像安容叔父昨天带着你们骑马那样。”宋云珠忍着心口中生出的那团无法言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坦然。
小机灵宋仲昌明白了宋云珠的意思,赶忙表态:“姑姑,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宋云珠心中的火气被这番话全部浇灭,宋万年走过来询问:“云珠,他们两个在你那里可还听话,伯吉说他没有捣乱。”
“阿翁,伯吉可要比无疾、仲昌听话多了,哪里会捣乱,还帮我们干活了呢!”宋云珠连忙夸宋伯吉,希望宋万年能够多认可宋伯吉一些。
宋万年欣慰的摸了摸胡子,伸手搂过宋伯吉一顿夸。
很少与宋万年如此亲近的宋伯吉有点反应不过来,僵硬着身体,低下头偷偷瞄着宋万年的神情。
跟在后面李安君走上前向宋万年作揖问好:“侄女安君见过宋伯父。”
宋万年连忙让李安君不要多礼,并让王氏快回家去烧热水。
王氏接过钥匙后,领着宋伯吉、宋仲昌一起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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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珠趁机把李安容对自己讲的话对宋万年说了一遍,没想到宋万年不以为意的摆着手说:“你就会瞎猜,伯吉从小就是不爱说话,哪里是有心事的样子。”
“阿翁,难道你不觉得伯吉不高兴吗,我以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今天一想,才发现他很少笑。”宋云珠继续向宋万年解释。
宋万年听后甩了甩袖子,瞪着混浊的眼球坚持己见:“我都说了,他从小就那样,他没了阿翁、阿母,难道还让他像你一样,成天嘻嘻哈哈的。”
“阿翁,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是固执。安君,咱们回家,不喝他家的水了,留着让他自己喝吧。”宋云珠板着脸说完,便要拉着李安君的胳膊往回走。
“你…你个丫头,我和你阿母的头发,都是让你给气白的。你、你给我回来。”宋万年赶忙朝宋云珠大喊,他怕这么让宋云珠走了,王氏会跟自己大闹。
宋云珠不理会,拉着李安君继续往前走。
宋万年赶忙追上越走越远的俩人,妥协着说:“好了,好了,以后我会多关心他一下的。”
宋云珠接着又把宋仲昌刚才说的话说了一遍,宋万年怕宋云珠再发难,连忙改口说:“是仲昌没有听清,我说的是一起养。”
“真的?”宋云珠满脸不相信的问。
宋万年赶忙点头,并趁机责怪宋云珠宁愿信个不到六岁的孩子,也不信自己。
宋云珠见好就收,笑着向宋万年赔罪。
宋万年白了宋云珠一眼,气鼓鼓的转身往回走,平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子早早殒了命,留下一个喜欢和自己唱反调的女儿,真是越走越心酸。
三人走到柳树旁时,宋云珠让宋万年先回去,让李安君先在一旁等一下,自己走过去与正在闲聊的人群打招呼,客客气气的请这些邻居不要在孩子们的面前乱说。
向来喜欢打抱不平的宋次安听后替宋云珠痛骂那些乱嚼舌根的人。
人群中的两个妇人眼神躲闪,勉强挤出笑容附和宋次安。
“唉,次安叔不要再说了,这也怪我兄长命不好,边郡那么多,谁也不知道匈奴人会从哪里侵入。我听说王婶母和张婶母家的两个兄长今年去戍边了,王婶母、张婶母可要多拜拜西王母,求西王母保佑两个兄长能够在明年平安回家。”宋云珠满脸担忧的讲,却在看向两个妇人时,眼神中满是戏谑。
张姓妇人被宋云珠气的说不出话,王姓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