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宋锦年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对任雪儿深沉的爱与对乐岳的刻骨恨意交织在一起。
宋锦年的眼神在夜色中愈发坚定,他紧抿的唇线勾勒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乐岳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之间紧绷到极点的气氛。
突然,宋锦年左手一扬,腰间匕首寒光一闪,稳稳抵在了乐岳的咽喉处,冷冽的金属触感让乐岳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宋锦年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警告:“乐岳,你若敢再动雪儿分毫,这把匕首,便不是你我能承受的代价。”
任雪儿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眼中既有震惊也有释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轻声唤道:“锦年……”声音虽弱,却饱含了复杂的情感,有感激、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宋锦年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后的狠厉,他紧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内心翻涌的情感即将爆发。乐岳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试图用言语挽回一丝生机:“锦年,你我都是王爷的人,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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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宋锦年只是冷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寒意与决绝。“乐岳,你错了。雪儿从不是我与王爷之间的筹码,她是我心中唯一的柔软。你动她,便是触了我的逆鳞。”
言罢,他猛然用力,匕首的尖端在乐岳的喉结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鲜红的血液缓缓渗出,与周围昏暗的烛光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乐岳的双眼圆睁,恐惧与绝望交织,他从未见过宋锦年如此疯狂的模样。
宋锦年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让,反而更加坚定。他紧贴着乐岳,两人的呼吸交错间,仿佛能听见彼此心中翻腾的怒涛。匕首的寒光在昏暗中闪烁,每一次细微的颤动都似乎在乐岳的咽喉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乐岳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颤抖着嘴唇,试图用最后的尊严去掩饰内心的恐惧:“锦……锦年,你……你冷静点。”
宋锦年冷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冷静?你当我宋锦年这些年是在刀尖上跳舞,却不知何为愤怒吗?今日,我便是要让你知道,动了我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宋锦年的眼神愈发冰冷,仿佛能穿透乐岳的灵魂。他缓缓松开揪住乐岳衣襟的手,转而用匕首轻轻拍打着乐岳的脸颊,每一次触碰都让乐岳的瞳孔震颤不已。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连烛火都摇晃得更加剧烈,映照着两人紧绷的面容。
“乐岳,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反抗吗?”宋锦年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乐岳的心头。“你错了,从我决定踏入这王府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包括,为了雪儿,不惜一切。”
宋锦年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乐岳内心最深处的阴暗。他缓缓后退一步,匕首依旧紧贴着乐岳的脖颈,却未再施加更多压力,那姿态更像是掌控全局的王者,而非单纯的复仇者。
“乐岳,你以为你的算盘打得响,却不知,这王府的每一寸土地,都藏着我看不见的眼。”宋锦年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轻轻抬手,指尖在虚空中划过,仿佛是在召唤那些隐于暗处的力量。
乐岳的脸色更加惨白,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整个王府的阴影都凝聚在了这一刻,向他压来。他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
宋锦年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缓缓转身,每一步都踏着不容置疑的节奏,走向那昏黄灯光下颤抖的乐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