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了,“中毒的人在哪里?”
吴金星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中毒的人已经没事了,真凶都已经被抓住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济世门弟子们还没从懵逼中反应过来,一旁的陈大官已经站起来破口大骂。
“你们济世门是怎么回事?这么慢才来!是不是投胎去了?要是你们来晚了导致百姓含恨而死,你们担得起吗?”
“你们如此漠视人命,你们把济世门那救济天下苍生的理念都丢到哪里去了?!他日本官定要亲临济世门讨个说法!”
济世门弟子中赶紧有人站出来解释:“陈大人息怒,不是我们来晚了,而是半路上被人袭击了。”
“什么人还敢袭击你们?”
那济世门弟子看了一眼台上的吴金星,咬牙切齿:“是一伙锅王。”
其他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吴金星反而先跳起来了:“诶你这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诬陷我?我可是一直光明正大老老实实在这里,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济世门弟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吴金星,没有理会他,“这伙锅王袭击突然,又人多势众,总体实力远在我们之上。”
“我们一直苦苦奋战,但是奈何难近一步。若是城防官兵及时赶到,恐怕我们甚至无法赶到这里。即便如此,剩下路途中也是骚扰不断,此番速度已是竭尽全力,还望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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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官又一次勃然大怒:“真是岂有此理!皇都之内,本官眼皮底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锅王猖狂至此!天理难容,真当是天理难容!”
他猛地一挥袖,冲身旁的仆人下令:“传本官号令,今后再见锅王,直接格杀勿论!提尸体来见,重重有赏!”
吴金星撇了撇嘴,暗自不屑。
只能说,雷声大雨点小。
要是真能把吴金星干掉,他今天也不会在这里大摇大摆地摆台了,坟头草都能长得跟今天这台子一样高了。
但是,这叫输人不输阵!
虽然这一局棋差一招,落于下风,但是也不能输了气势,让吴金星得意忘形,明面上多少要捞回一点面子。
只是能捞回多少,就很难说了。
“行了,今天这场热闹继续吧,”周瑾嫣打了一个哈欠,挥挥手示意吴金星继续,“济世门的几位,若是没事就打道回府,若是想观赏一二,还请安分一些。”
这已经是一种警告了。
“咳咳,”吴金星干咳两声,继续他的奇葩锅法器发布会,“各位可见,我们的锅法器可谓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没有你买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绝对物美价廉,物有所值!”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看看下一件锅法器。它就是……”
吴金星继续滔滔不绝,人群越聚越多,一切似乎又走上了正轨。
不知不觉间,又似是忽然间,像是一阵风吹过来,卷来无数细碎闲语,在人潮中暗自涌动。
“诶你听说了吗?等一下谢家打算给皇都献上几曲,以贺新年。”
“可这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可是打算就在此地不远处直接演奏。都说谢家的乐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哦哦,在哪里?这必须要去听一下。”
“喏,就在这条街的另一端,你看,远远已经可以看见那边人头攒动了。”
“唉,为什么两边的台子就不能近一点,这样就可以同时观看了。”
……
很快,一阵悠扬的乐曲声响起,徐徐飘到吴金星这边。
虽然看不见那边的乐舞,只能隐隐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