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樱眼底有一抹光芒掠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能跟我多讲讲这些锅法器吗?”
说着,她又多给了一枚铜币。
伙计立刻热情道:“这些锅法器,是一个叫吴金星的人带来的,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弄来这么多这么多样的锅,但是可以肯定,只有他才能造出这些锅。”
陈月樱想了一会,又问起来:“我记得,长安潘家不是专门做炼器生意的吗?这岂不是得罪了潘家。”
“哦,这倒不会。现在潘家正值家主大选,各少爷小姐正各显神通,而吴金星就加入了其中一个派系,而那些锅自然也是从潘家的炼器堂中卖出,自然不会触犯潘家的利益。”
“那他现在情况如何?”
“嗬,我听说他现在可是如日中天呢!这些独一无二的锅法器让他一家独大,力压其他派系,更是赚得盆满钵满!他……”
“等一下!”陈月樱猛然打断了他,目光炯炯有神,“你刚才说他赚得盆满钵满?”
“那当然,”伙计全然没察觉到陈月樱超乎寻常的兴奋,“听说他那里可是门庭若市,来往者络绎不绝,纷纷愿意出重金购买锅法器,这不得赚得盆满钵满?”
“更何况,现在光是长安内便有些供不应求,待是能卖到长安外,那岂不是天下之财,尽在囊中?”
陈月樱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眼中的目光愈发明亮,看向远处的长安时眼神也更加炽热。
“不行,我等不及了!”她猛然把头伸回车内,压低声音对林桢俊道,“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准备走。”
林桢俊顿时一脸懵逼:“走去哪?这不是马上就要到长安了吗?我们还要去哪里?”
虽然满腹疑惑,但是他还是顺从地收拾起东西来。
“我们加快去长安的速度,这商队实在太慢了。每晚一刻抵达长安,都是难以估计的损失!”
“可是我们怎么过去?”
“按照每天的行程来看,他们马上会休整。趁这个机会我去借两匹马来,然后我们马上就溜。”
……
过了一会,商队休整完,准备再度启程时,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马呢?我马呢?”马夫反复数了数,“怎么少了两匹马?”
“那里!”有眼尖的人立刻发现了踪迹,指着不远处的雪地上,“那里有马蹄痕!”
两行马蹄印在地上,逐渐向远处延伸。
但是却在不远处,马蹄印忽然消失了,或者是是被人抹去了,再也无从判断马的去向。
“马被偷了!一定是锅王干的!”
……
这天傍晚,潘新究道堂的前厅中,吴金星正在躺椅上惬意享受着,看着无数人前来排队购买锅法器,看着财源滚滚进账,心情一阵舒畅。
忽然间,他注意到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悄悄咪咪地跑进来,在一群光鲜亮丽的修士中显得无比扎眼。
更关键的是,那个女子竟然一路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吴金星坐直身,微微皱眉,紧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只是,这个女子刚靠近吴金星,突然间就哭了:“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自那年一别,我对你念念不忘,没想到今日再见,光景竟然这般不同。”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声音愈发哽咽,显得楚楚可怜。
吴金星一脸懵逼:“你是谁啊?”
女子哭得愈发凄惨起来:“当年我们一起同甘共苦,说着天长地久,没想到转眼就把我丢下,今日竟然更是视作不相识,你、你……”
吴金星的面色微微阴沉。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一定是其他人又在想办法给他使绊子,只是这种软刀子,他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