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娘二话不说,手臂高高扬起,“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狠狠扇在林大盛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林大盛被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是不是跟你说过别来烦我!”赵巧娘怒声呵斥,胸膛剧烈起伏,
“非得在我面前晃悠,你晃什么晃!还提什么平妻?
就你这样的,我连正眼都不愿瞧你一下,还想让我当你平妻?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有什么?
穷得叮当响,身上还一股子酸臭味,我能看上你啥?看上你这一身让人作呕的味儿吗?”
旁边的周文生笑容满面道:“对,你以为我们家巧娘眼瞎啊!放着我这样的不喜欢,喜欢你那样的。”
周文生站在一旁,嘴角忍不住上扬,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窃喜,可那眉梢眼角的得意劲儿怎么也藏不住。
他暗自思忖,赵巧娘这般数落林大盛,还特意在自己面前说这些,明显是对自己有意思啊!
不然,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眼神里满是自得。
平心而论,周文生确实有几分自傲的资本。
与林大盛相比,他长相更出众,五官端正,轮廓分明,气质上也更胜一筹。
平日里,他就十分注重仪表,衣着总是整洁得体,身上更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邋遢的痕迹。
不像林大盛,整日里灰头土脸,透着一股落魄的寒酸气。
想到这儿,周文生挺了挺胸膛,赵巧娘回过身,也狠狠给了他一巴掌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里的一个奴隶,也敢在这儿痴心妄想,真是给你脸了。”
赵巧娘往前一步,周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死死地盯着周文生道:
“你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入我的眼?别做白日梦了!就凭你也敢肖想,简直可笑至极。
再敢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出这些恶心人的话!”
周文生被赵巧娘的样子吓得双腿发软,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林晚晚吐着泡泡,她不喜欢这个周文生,自大得很。
周文生的眼里满是怨毒,死死地盯着赵巧娘。
林大盛气得差点没吐血,怀里的林早早也哭了起来,赵巧娘抱着林晚晚,直接转身就走。
林大盛三步两步冲到她面前道:
“你为什么三番四次对我这么绝情?
难不成因为我喜欢林早早,不喜欢林晚晚吗?”
“绝情?到底是谁绝情你心里没数吗?”赵巧娘看着他们道:“我劝你,也劝你们家里人,别白费心机了,还是把脑子动在正道上。”
木兰冷哼一声道:“什么白家大小姐,真让人恶心,还共侍一夫呢!不过是看上了人家的财产……”
白浅眼睛都气红了:“你说什么啊?谁看上了人家的财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君子呢?背后捅刀子的君子吗?
之前你是啥样的,真的我们都忘了吗?
我们好心帮了你,你是怎么回报我们的?”这个白浅很不是东西,赵巧娘才不愿意给她脸。
白浅眼泪就流了下来:
“当时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办法啊?更何况你们不是没事吗?
为什么现在还要这么斤斤计较?
姐姐,你那三个孩子到底是大盛的,我也是为你着想,到时候你孩子总得考功名吧?”
白夫子冷笑道:
“你这是想威胁我们?别忘了,咱们契约上面说得清清楚楚,这孩子跟你们林家没有半点关系。
还有,你自己也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