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便自动从天而降了?
想不透,许易懒得费神。齐天便是到了个劳什子舍长辅理的位子,他也不虚,只要齐天敢跳脚,他照样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如果说齐天得了舍长辅理的位子,只是一个小波浪的话,很快,许易觉得自己要被滚滚浪潮给淹没了。
一连好几天,已经有四名教谕对他表现出了赤裸裸的敌意了,其中教授玄论的吴博济吴教谕对他不满,他能理解,毕竟这位是出身世家,而且传闻和褚一家族还有姻亲,可其他几位教谕皆连连向他发难,就太不正常了。这几日,他已经被赶到后面站着听讲七回了,这还是他基本答对教谕诘问的前提下,他甚至怀疑只要他露出丝毫的不满,或者说答非所问,这门功课就得完犊子。
这日,好不容易撑过了“无所不能”吴博济一个时辰的吹风机,许易才要从罚立了一堂课的倒霉位置,返回座位,便又被齐天拦住,“下节课别上了,去思堂帮斫三桂,上面的意思。”交代完便走。
许易道,“哪个上面的意思,齐辅理,假传命令,罪过可不小。”这一段,他被齐天用胡萝卜充大棒给支使得溜溜转,这回,他不打算再顺着了,这一阵儿,他是在望风向。
望了一阵,发现齐天也不过是个提线木偶,背后扯线的是谁,丝毫没有露底。恭顺了这许久,许易也是做给旁人看的,他可以锋芒毕露,但不能给人留下万事争先的印象。
他很清楚,就凭他入道宫折腾出的一幕幕,上层肯定有人在关注着自己。所以,即便明知是被刁难了,他还是继续苦熬着,就是做给人看的,我许某人是守规矩的人,不是一味拔尖之人。
忍了这几日,他也够了。许易突然回嘴,令齐天着实吃了一惊,他心中窃喜,折腾了许易好些日子了,这家伙就像个老乌龟,死死忍耐,一味缩脖,叫人根本无处下口。这回,许易一动,显然是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