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了几瓣。
女官嘴角流出了鲜血,却没有喊叫一声。
王曾看也没看她,盯着两位公主,怒斥道:“垂拱殿乃是重地,除了官家以外,谁也没资格在此地动刑。两位虽然贵为公主,却也没资格在垂拱殿上动刑。
若是动刑,就是行凶。
两位若是在指使奴婢行凶的话,本官少不了要走一趟宗正寺。
两位虽然贵为公主,但我大宋,不是没有规矩约束两位。
还请两位自重。”
邓国大长公主被王曾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她指着寇季,怒吼道:“他当众羞辱于本宫,难道你要包庇他?”
王曾冷哼道:“他的罪,自然有官家定夺,还轮不到二位。二位若是要越俎代庖的话,那本官少不了要去宗正寺,为二位请一个逾越之罪。”
王曾震慑了邓国大长公主、冀国大长公主以后,看向了寇季,喝斥道:“冒犯皇族,乃是重罪。你的罪,自然有官家定夺,本官奉劝你,莫要自误。”
寇季面色冷峻的道:“我没有自误……”
寇季环视垂拱殿内的所有人,冷哼道:“我只是看不下去,有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李公。李公到底有没有辱人妻女,在场的诸位,皆心知肚明。
钱成义为何会自杀身亡,诸位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既然诸位都知道,为何要行掩耳盗铃之举?
一个个昧着良心说鬼话?”
有人要开口辩驳。
寇季却没有给他机会。
只听寇季又道:“诸位为何昧着良心说鬼话,诸位心里都明白。无非是李公削了诸位头上的虚职,让诸位少了一份俸禄,诸位才群起而攻之。”
文武大臣们听到此话,狠狠的瞪了寇季一眼,却没开口辩驳。
显然是默认了寇季的话。
李迪动了大家的利益,大家自然要群起而攻之。
其他人动了大家的利益,大家也会群起而攻之。
寇季既然把话说破了,他们也没必要再掩饰。
寇季冷冷的扫了文武大臣们一眼,话锋一转,唾骂道:“尔等若真的看不惯李公的作为,大可以弹劾他,为难他,甚至找人暗杀他都行。
但为何要拿李公名声做文章?
李公一生,不爱财,不贪色,唯独注重名声。
可尔等却要拿李公最珍爱的名声做文章。
尔等不仅要会毁了李公生前的名声,还要毁掉他死后的名声,让他遗臭万年。”
张士逊觉得寇季有些跋扈,撇撇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寇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张士逊身上,冷哼道:“好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尔等今日用此法毁了李公的名声,开了个头,就不怕以后别人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尔等吗?”
“别人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有人不满的嘀咕。
寇季冷笑道:“是吗?若是我告诉天下人,但凡能有人污了尔等名声者,皆可得钱十万贯,尔等觉得自己能睡安稳?”
文臣们脸色齐齐一变,武臣们倒还好,武臣们又不需要好名声。
非但不需要好名声,似曹玮这一类功勋卓著的武臣,还需要有坏名声自污。
张士逊呲着牙道:“寇吏部不要自误,你若真这么做了,就是在跟满朝文臣为敌。”
寇季甩了甩衣袖,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寇季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你们每人十万贯的安家费,我还是出的起的。”
张士逊微微眯起眼,“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在法度的约束下,你纵然有再多钱财,又能如何?”
寇季听到这话,讥笑道:“尔等还知道朝廷的法度?既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