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说完,直接就离开了,温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那眼神跟看着白痴一般。
过来了就说两句话就走,难道不能在电话里说?
一般人总致力于,面对面能给到人很大的压力这一点。
萨里长相就是很有压制力的,凶狠的。
可温祠并不吃这一套。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点,去找舒笑雪没可能了,准备回去,电话又响了,程小城打来的。
“国外有个医院,好像说有办法能直接治疗脑死亡。”
这种说法有些荒唐,脑死亡说白了不是一种病,它是一种死亡状态。
有可能能苏醒,但是案例在少数,目前并没有直接能治好的案例。
“当真?”
可是温祠却似乎信了。
他的情绪少有的起了一丝波澜。
“嗯,他们是这么说的,但是他们需要一套程序,其实没多大可能能够做出来的……”
“而且如果做出来,他要我们长期服务,这套程序是用在医疗器材上面的,他们说如果你同意且成功了,那么就能够治疗脑死亡。”
温祠立即道“叫他们把具体要求和细节发给我。”
……
第二天晚上。
姜念的公寓内。
“没联系到人么?”陆必言坐在沙发上问着。
“关机了。”姜念抿了抿唇摇头。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了起来。
“还真有些弄不懂这个男人了。”
又跑了么?
说好的线索呢?这个混蛋玩意儿。
下次出现,扣成负分!
她站起了身子,拿过外套,“去一趟江淮口观会会舒西月。”
这事儿,还得靠她自己。
陆必言拉住她,“太晚了,明天吧。”
最后陆必言没拗过姜念,还是跟着她去了。
晚上的江淮观口很冷,每一阵风都能吹到骨子里。
码头此刻亮着灯,也停着几辆货车,有莫约六七个男人在忙碌,背着什么东西在往船上上货。
姜念一把拦住了陆必言,“慢着。”
这群人看上去可不像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
陆必言拧了眉,看着远处。
“你看看那是不是舒西月?”他指了指码头边站着的女人。
“嗯。”姜念眉梢微微一拧,“这女人在做什么勾当?”
陆必言看着那边,眸色也是疑惑,猜测的说道“运货吧,只是那箱子里都装的什么?海鲜吗?”
“或许……也不一定。”
码头那边。
“货上好了,这边儿就先走了。”带头的男人看着舒西月打着招呼。
舒西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垂下的眸敛住了害怕的神色。
带头的男人唇边荡开一抹邪恶的笑意,伸手就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舒西月轻颤了一下,不敢乱动。
“回见。”那男人说。
话落,他转身就离开了。
姜念立即回头看向陆必言,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过去拖着舒西月,她家现在肯定没人,你马上去搜查一下她家里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个男人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但是舒西月的表现很僵硬,一定是逼迫的。”
“你注意安全!”陆必言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说完就立马离开了码头。
他一走,周边突然空了,冷风吹来又冷上了那么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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