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似是怕急了。
众人看着两个小姑娘在黑夜中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孤苦伶仃的模样,几乎都在心里把冯苟生骂了个遍。
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是故意来欺凌人家弱女来了!
“我都说了梨花姐跟徐婶子不在我这,”阮明姿微微颤抖着的声音从她埋首的地方闷闷传出,“你没有证据,全是你自己胡猜乱想,就可以大晚上的踹倒我家门,带着我三叔冲进我家院子,说要抢我的银子跟我三叔分?”
小姑娘哽咽不已,看着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你们还有脸说要去敲伸冤鼓,我才要去衙门告你们呢!要是旁人都像你们这样,硬闯进别人家里,还不许旁人自保,那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那无助又凄惶的呐喊响彻在夜里。
可不是吗?
这换个角度想,不就是土匪进村抢劫然后被人用生石灰反伤了吗?!
已经有实在看不下去的人开始指着冯苟生跟阮安贵骂了。
“还要不要脸了啊!人家俩小姑娘一个十一岁,另一个五岁多,都还是小孩子呢!你们可着劲的欺负,我可真看不起你们这俩孬种!”
“哪怕是家里头的婆娘离家时拿了你一点银钱怎么了!你家媳妇这些年填补的还少吗?!不都被你拿去当了赌资,真当大家伙儿不知道呢!村里没一个看得起你的!”
“就是!还有阮家老三你也是真能干,领着外人来欺负自家亲侄女!就真不怕你大哥夜里头给你托梦?!”
这场闹剧到这里,谁是谁非,众人都看的很清楚了。
赵婆子不甘示弱的跟人对骂起来,但她的力量实在太小,又加上确实不占理,被骂的狗血淋头,最后还是灰溜溜的丢下一句“给我记住”,带着阮安贵回阮家去敷药了。
至于冯苟生,周里正让人把他给扔了出去,警告他若是再犯一次,就直接送县衙了。
冯苟生闹了一场什么都没得到,还几乎赔上了一双眼睛,这会儿对阮明姿是咬牙切齿的恨之入骨。
可他这会儿实在没余力再去找阮明姿晦气了,他要赶紧想个法子,明儿那刘客商的小轿就要来了,他到时候交不出人,又还不上钱,可怎么办!
那刘客商,可不是个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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