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异口同声:“沙师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沙千尺。
“哼,怎么?不欢迎我来?”沙千尺眉框一条眉毛一挑,一步跨入房间内,气血体内涌动周身游走,一股彪悍气势以沙千尺为源头肆无忌惮的充斥着整个空间,沙千尺单手一翻将衣袖托在手上将白晓笙和掌柜的和两个蓝白隔开:“我若是不来天知道你们二人还要被这两人挟制多久?”
沙千尺两三步跨到两个蓝白身边,伸手拍在了二人肩头,感受着二人如今薄弱怠缓的气血顿时怒气暴增,这等气血就连寻常人都不如,两人武功在身气血却如此薄弱,想必定然是受了伤,沙千尺当即对着掌柜的和白晓笙怒目而视:“好狗胆!敢在我藏兵门地盘伤我内门弟子!今日我就让你们二人为此付出代价!”
掌柜的一步跨出将白晓笙挡在身后,一脸和气生财的笑容第一次收敛了起来,板起了脸缓缓抬头:“敢当着我的面企图伤我伙计,当我这个掌柜的不存在么?”一股气势犹如实质般从掌故的身上冒出来直扑沙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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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柜的收起笑脸的一瞬间,沙千尺只觉得头皮一麻,多年苦修的身体在无形的气势压迫下条件反射的摆出了准备迎击的姿势,在掌柜的气势压迫下沙千尺努力想要提升自己的气势,却被毫无举动的掌柜的压制的死死的。
因为毫无破绽。
沙千尺内心犹如惊涛骇浪,面前此人虽然只是斜站在那里,两只手稍稍抬起,却将周身破绽档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沙千尺在这短短的几息时间内想了不下十种出手方案,却都被自己给一一否决了,因为脑海演练中不论是从何种角度出手都会在三招后被此人擒下。
那双手摆放的位置是在太过于微妙了,那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后才能做得到的事情!
此人很危险!非常危险!
“你们快到我身后去,等下我尽量牵制住这人,你们趁机去找人求助。”沙千尺做好了豁出去的思想准备,吩咐着身后两个蓝白。
自己身为师门长辈,就有义务保护门下弟子。
沙千尺已经打算豁出去了,一身气血在刻意催动下在体内疯狂涌动,小心翼翼的防范着面前此人,将两个蓝白挡在身后,以免被捉去当人质。
见自家掌刑师叔和掌柜的对上了,两个蓝白面面相觑,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想必是二人在掌柜的带领下走的密道,没有经过山门,所以沙师叔以为自己二人是受到某种手段的挟制将外人藏匿在藏兵门中,特地来救自己二人的。
两个蓝白对视一眼,掌柜的武力值二人是见过的,绝不能让这两人打起来。
于是两个蓝白决定实话实说,其中一个蓝白开口:“沙师叔您不是来责罚我两人私自下山的?”
“什么?”沙千尺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一个不留神露出了破绽,紧接着就感觉恶风铺面,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重置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