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反而是跟对方交上了朋友。
原因倒也简单,原本那个地下赌场就不是什么太大的买卖,而领头的那个家伙也是退役的军人,虽然跟弗拉基米尔不是同一个部队,可也是苦不堪言的兵种,直接就是北部冰原上的驻地,这使得他对那个家伙倒是多有同情。
罚了一大笔钱算是勉强免去了牢狱之灾之后,那个家伙就有些畏手畏脚了,弗拉基米尔跟他喝酒聊天的时候,就建议他把赌场拆分成两家。
一家留在镇子上,而另一家则交给他的小舅子去经营,也就是之前弗拉基米尔借口说想去的地方,而那个家伙的小舅子这两天刚好是老房有喜。
原本规模就不大,这么一拆分,镇子上的这家就更加是小打小闹,连被抓的风险都几乎没有了。
而他小舅子经营的那家,虽然盈利水平略高于俄罗斯对于赌博行业规定的底线,但因为有弗拉基米尔的保驾护航,是以多年下来也没什么事儿。
弗拉基米尔也就顺理成章的得到了他们原本搞地下赌场的那个码头,也就彻底为他被开除出警察队伍埋下了伏笔。
最初的时候,他也是觉得那个小码头有点可惜,毕竟当初赌场的主人建设这里也是颇费了不少力气,如果没人管,这儿用不了三五年就又会变成一片水林子,那个码头也就彻底荒废了。
于是弗拉基米尔本着废物利用的心理,琢磨着投点钱,试试看能不能在这里弄个小旅馆——这也是因为他跟游客接触的多,很多游客都提到过利斯特维扬卡镇上没什么靠近湖边的湖景旅店。
可小房子建了两间,也就是现在那个规模,他在警局的那个下属,也就是现在的警长斯米尔诺夫,也即弗拉基米尔口中的老斯米尔——那是个正经读过大学,并且学的还是财务专业的家伙,他给弗拉基米尔算了笔账。
建房子倒是不着急,也花不了几个钱,主要是劳动力可以从镇子上一点点的凑,今天找俩人弄点儿,明天找俩人再弄点儿,时间可能会拖得比较长,但好在没什么开销。
但路就麻烦了。
要么自己修条路通到那里,总不能每次带着客人过去,都得冒着车子陷在湖滩淤泥里的危险吧?
要么呢,就得跟镇长以及码头的那位局长商量,让他们在码头上给弗拉基米尔留个位置,好让他能从水上把客人送到旅馆里去。
这两点,都行不通。
前一条,费用太高,别说弗拉基米尔没钱,就算是有钱也不能这么干,就凭那个小旅馆,哪年哪月才能把修路的钱收回来?
后一条呢,镇长和码头那位都走不通,因为那个码头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要说是非营利性的事儿,比方说谁家有事需要走水路,或者是谁家自己的小船放在码头拴着,平时开出去只是钓钓鱼或者游玩一番,倒是没啥。
可弗拉基米尔如果放条船在码头,那就是盈利机构的性质了,这是必须要上报的。
不说镇长和码头的局长会不会帮他上报,即便报了,层层审批下来,这费用估计也不会低。
思前想后,好在那两间屋子也没花什么钱,于是这个旅馆的副业就算是被叫停了。
再之后呢,也是那位斯米尔诺夫,给弗拉基米尔介绍了个买卖,也就是现在这个,利用那个小码头帮人跑路。
当然,这必须用到弗拉基米尔在边境上的关系,而那个时候,弗拉基米尔还有不少战友依旧在边防服役,他尝试着联系了一下,倒是一拍即合,这买卖就这么干了起来。
常在河边走,就没有不湿鞋的。
这个营生一干就是七八年,还别说,收入倒是不错,可时间长了,也就被发现了。
谁也不知道弗拉基米尔这些年帮助过多少人跑路,于是乎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