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妹,在嫁人这件事上,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别,可别这样,我帮你就是了,这种跳入火坑的事情,怎么能落到咱们两个身上呢?你说是不是?”九卿连连投降似的说道。就算是要跳火坑,她也只跳姜家哥哥的。
再说,她与爷爷的三年之期还差上好几个月呢,这事儿说什么也轮不到她。
“好了,就知道你胆儿小,我娘在屋里看账呢,我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上官沫沫打小便与九卿玩儿的好,随便小打小闹那是常事,一路上打打闹闹的就到了寰氏的屋子。寰氏自然早就知道九卿的到来,一切都打点好了。
云及坐在考棚里,进来的时候他遵照娘亲的嘱咐,仔细搜寻了考棚的每一个角落,连板凳缝儿都没放过,并没有发现什么赃物,他这才放心的摆出了笔墨纸砚。这边管尚轩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自然也不敢放松,他比云及更狠,站在板凳上,将瓦片缝儿都给瞧了一遍。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他了。
等时间到了,考官才开始发试题。纸张是专门的有印记的纸,进入考棚之后,每个人都会发几张。
云及懒懒散散的坐在考棚里,对他来说,这场考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而他对面是一个年长之人,对方看云及在看他,他出于礼貌报之一笑,结果遭到了监考官的轰炸。
“看什么看,个人埋头,免得待会考题出来,紧张到啥也不会写。”
被监考官这么一训斥,那长者不敢再有异动,对云及也不加以怨恨。云及歉意的看了看他,随后便拿到了试题卷。随着铜锣敲响,报时人报时,云及开始磨墨。
平时就有严格的时政训练,所以云及答策论可谓是得心应手。
由于这是第一天,考试并非策论,而是一些经义义理,以及作诗写赋。明日以及后日才会连考两天策论。于他而言,这种没有基础性的东西早已经烂熟于心,并且还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所以答题并不难。
准备了这么多年,早该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