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过。
为何不好过?
叶知秋的嫌弃不是演的。
她是真的嫌弃他。
比如,他在一旁伸手递毛巾给安隅擦汗时,叶知秋会冷冷数落人几句。
严重之时,还被赶出门外。
楼下,徐君珩倒也是闲来无事坐得住。
拉着徐洛微在楼下逗起了白狗,一根从院落里折回来的狗尾巴草,将白狗逗弄的团团转。
徐绍寒心中有气,又见悠悠如此,不免恶狠狠道了句;“蠢东西。”
“你这怒火东迁的有点过分了,”徐君珩闻言,将手中狗尾巴草递给徐洛微。
徐洛微伸手接过之余撩了眼满身郁闷之气的徐绍寒笑道;“他啊!是被嫌弃了,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婆自己还照顾不好,郁闷着呢!”
“不说话有人当你是哑巴?”徐绍寒伸手从佣人手中接过青釉茶杯,喝了口水欲要降温,送进唇边才发现是温热的。
遂又递还给给人,阴测测道;“换杯冰的。”
“对、降降火,”一旁,徐洛微看热闹不嫌事大,逗弄着白狗之余颇为漫不经心的又让徐绍寒心塞了一把。
气的男人面色更是寒了寒。
徐家的子女,感情都是极好的。
不谈公事之时那随意淡然玩闹的态度让多少平民家的子女羡慕?
这夜,安隅脱离魔爪时已经许久之后的事情了,夜间,徐先生接了通冗长的电话,安隅下楼欲要倒杯水,却不想餐室并非她一人。
里头,餐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里头正转出女子清冷的声响,似是在报告某处事宜,男人端着杯子单手搭在椅背上听着女子的声响。
视线撇到餐室门口身影,抬起眸扫了她一眼。
那侧声响未停。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无言。
安隅点头招呼,迈步朝吧台去,倒了杯水,转身离开。
徐君珩的视线落在女子背影上,并未结束这场汇报,也更甚是未曾刻意的找她言语何。
好似,真的只是点头之交。
这夜间,安隅让徐黛呆在这佣人将主卧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许是大病一场,汗液分泌过多,走进卧室,她总觉得闷得慌。
阳台上,她着一身米色针织衫长身而立,望着被乌云蒙住的月色,心头思绪泛滥成灾。
脑海中想的,念的、一闪而过的、除了男人的身影再无其他。
安隅想,她魔障了。
正想着,身后一只滚烫的大手伸向她的腰间,将人往屋子里带,转头正欲言语,却见这人电话未挂。
那侧,隐隐能听见对方再说何。
在来说说徐先生为何会在这里,本是心底担忧安隅,想着来看一看。
目光扫了眼正在屋内洒扫的佣人,寻了一圈才在飘扬的纱帘中见到站在阳台吹冷风的人。
大病初愈,怎经得起夜间的风。
于是、便有了如此一幕。
索性,将人带去了书房,徐先生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探上她的额头,许是闻见她发间清香,低低沉沉的用仅有二人听见的声响轻言;“又洗了澡?”
她点了点头。
出汗了、不洗难受。
叶知秋的生姜可乐和泡脚来的太凶猛,让她懵了一身汗。
不洗不行。
许是知晓她平白无故被虐了一场,男人未在多言,手中电话依旧贴在耳边,只是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坚硬的下巴落在她松软的发顶上缓缓蹭着,满身柔情将她包裹在怀间,隐去了她满身伤痕。
徐绍寒爱她呲牙裂目炸毛的模样,亦爱她大病初愈之后的乖巧模样,无论哪样,他都想拥有,都想将人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