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那就是还差点,”他道,坐在沙发上望着徐绍寒。
后者闻言,笑了笑“您想说什么?”
这话,徐启政没回答。
徐绍寒与徐君珩的关系,是兄弟,是战友。
但兄弟也好,战友也罢,都没有义务牵着人的手将人送上高台,他能做到此,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徐启政不说。
想必与市,首都的事情或许现在占去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邓家将脏水泼到安隅身上不得不说是第一个大胆的选择。
此时,的那番是安隅跟徐绍寒之间有些许不和,她们成功的几率是极大的。
倘若安隅是个没手段的,想必她们这场战也是打的漂亮的。
可惜了,踢到了铁板。
那日,温平将东西送到跟前来时,徐启政翻看了眼,随后,将视线落在报纸版面上静看了数分钟,温平跟随他许久,素来会察言观色,随即浅声问道;“需不需要让人去解决?”
徐启政没回答,正当温平想着去解决的时候,他才淡淡开口;“不用。”
“四少万一问起来怎么办?”他在问。
徐启政笑了、这笑、来的莫名其妙,来自于旁人对安隅的不了解,“太小看安隅了。”
小看这个从狼窝里爬出来的女孩子了。
女人毒起来哪里还有男人什么事儿呀?
安隅啊!心狠着呢!
所以,从一开始徐启政就没想过要过问这件事情。
于是,这日,这个素来严厉的总统阁下说了如此一句话,“安隅这件事情处理的挺好。”
这是一是一句极其简单的夸奖的话语,可徐绍寒听来这是一种认可,是一种对他爱人的认可。
于是,这个男人似是很引以为豪的道了句;“我选的人,自然不会差。”
瞧、多傲娇?
屋外的初冬的暖阳,屋内,是父子二人在为权利展开的一场交谈。
徐家这长战争,已经是赢方了。
尽管事情尚未落地,但曙光已经高高升起。
若这世间,分胜负的话,那么徐启政无疑是这条权利之路上的胜利者,此时,他更甚是正在将他的子女们逐渐引向这条路,让他们这条路走的平稳、顺畅。
荆棘坎坷不怕,怕的是、没有决心。
权力之路,容不得二心。
办公室内,一杯清茶在他掌间由热渐凉,缓缓的降低温度,徐绍寒静默听着自家父亲的话语。
不时回应两句,亦或是不时发表自己的意见。
转而,直至聊及今晨头条事件时,他才开口到了如此一句话;“一群挣扎的蝼蚁,无非就是多踩一脚的事情,无须挂心。”
徐启政闻言,抬眸撩了眼徐绍寒,问道;“安隅如何想的?”
这在外人听来或许只是一句平常的话语,只是一个公共在询问儿媳妇儿的意见。
可在徐绍寒停来,这其中,深意太浓。
浓的让他不得不多想。
“她没想法,”徐绍寒果断的话语出来,让徐启政端着杯子的指尖往下压了压。
“是她没想法,还是觉得他没想法?”
“父亲想说什么?”那本是随意的面庞上突然多了些许严肃,而后缓缓的将手中被子搁在桌面上,这话、问的有些谨慎。
徐启政贼心不死,为何如此说?
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他看中的安隅的能力,亦或是看中了她的心狠手辣,执政场上,心不狠手不辣走不长远,而安隅,具备他所欣赏的一切。
从一开始,徐启政就起了要将安隅拉进来的心思。
若非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