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威严,一分不少。
“家里人到这里成了贼了?几十年的高等教育便是如此教的?”
徐绍寒微扯了扯唇角,伸手端起茶杯,话语温温淡淡,“您息怒。”
“让安隅下来,”万事有根源,而显然,老爷子很懂这一套。
“不在,”徐绍寒答,伸手抿了口清茶。
“徐绍寒,”老爷子震怒的爆喝声让候在门外的叶城颤了颤。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上位者,怎会是弱者?
“您说,”他开口,不卑不亢。
“徐家在眼里是什么?”
“是家,”他答,望着老爷子的视线没有丝毫退缩,在道,“徐家是家,安隅是家里人,我不可能不护住自家人,爷爷……。”
“怎么护?跟护着子衿一样?”
徐绍寒话语尚未说完,被老爷子开口截住,一句冷淡轻飘飘的话语让徐绍寒止了言,端着杯子的手狠狠一紧。
但仅是一秒之间便松开。
“陈年往事,爷爷非要把那些强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是否强按,自己清楚,”他开口,话语里的强势霸道尽显无疑。
闻此言,徐绍寒伸手将杯子搁在桌面上,冷笑了声道,“您想说什么?”
“家族为大,由不得胡来。”
“我胡来了吗?”他反问。
这话出来,老爷子一时语塞。
“如果护着自家妻子也叫胡来的话,我无话可说,”他在道,让老爷子无话可说。
徐绍寒是护着安隅,但尚且还未达到跟家族作对的地步。
不过是他们一直在端着自己的脑子用防患于未然来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最好记住自己所处的位置与身份,”老爷子怒声开腔,威严尽显。
落在拐杖上的手狠狠捏紧,捏的手背直暴。
徐绍寒见此,未言。
但这未言于某些人看来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屋外,谢呈跨大步而来,见叶城站在屋外,狂奔的步伐倏然止住。
视线落在叶城身上,带着询问。
“老爷子在里面,”叶城告知。
闻言,谢呈眉头紧了紧,“进去多久了?”
“才来,”叶城道。
谢呈闻言,抿了抿唇,双手拨开身上大衣,双手叉腰在原地微微渡步。
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很急?”叶城问道。
谢呈没言语,但足以证明一切。
见此,叶城转身,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才一跨步进去,徐绍寒便看到了。
男人双手落在膝盖上,撑着身子起身。
迈步朝叶城而去,后者微俯身告知谢呈归来一事。
他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随即转身对老爷子道,“您先坐,”
言罢,转身去了屋外,谢呈见人来,急切向前,言语低低告知道,“邓英女儿今晚飞机离开首都。”
闻言,徐绍寒面色寒了。
随即,一声不屑冷笑在这寒冬之下响起,当了搅屎棍就想跑路?
搅乱了首都的这趟水就想远走高飞?
“想走?”他冷笑溢开,在道,“也得走的了才行。”
徐绍寒上一次露出如此残忍无情的冷笑时,是何时?
谢呈想了想,大抵是初入徐氏集团那年,他擒住欲要就捐款而逃的高管,将人拦在机场高速,数辆车造成连环车祸,将路给彻底封死。
在寒冬冷夜之下,他就如此,擒着一股子足以让人瑟瑟发抖的冷笑下车,望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人,道了句“何为插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