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与他也能成长,”她开口,话语颇为无情。
说这话时,安隅不敢去看徐绍寒的面容,怕自己于心不忍。
“要参与,为什么不参与?我是他父亲。”
许是安隅的话说的太过干脆利落,让这人着急了。
以至于说出来的话没了那么温软。
“单亲家庭的孩子难道就长不大了?”
“我知道还在生我的气,说的气话我都听不见,”说着,红灯过去,这人启动车子离开。
徐绍寒是为难的。
可这为难,他不能告知安隅。
只因说出来,这人或许会更加想弃他而去。
“不搬回磨山,我搬到绿苑去。”
“要么分居离婚,要么我不要他,自己选。”
呲闹市中,这突如其来的刹车声太过刺耳。
绿灯过去,黄灯时分,徐绍寒本是想稳稳停车的,可这稳稳却因安隅这话变的猛烈。
“离婚不可能,”徐绍寒开口,话语强硬。
“不能因为我一次犯错就否定我的余生,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给我判了死刑。”
他想挽救这场婚姻的决心堪比求生欲。
以前不会放弃,更别说现在。
“一次犯错否定余生?徐先生把我说的那么苛刻是什么意思?好似我没有给言语的机会,直接给关进死牢似的。”
这话,让安隅脾气上来了,本事目视前方的人测过身子望着徐绍寒。
那眼眶里,冒着蹭蹭蹭的怒火。
红灯过去,身后响起了喇叭的催促声,徐现身启动车子离开,打开转向灯,待转弯过去也没言语。
“说话。”
“我说什么?已经给我判了死刑了,我现在多说一句是辩解,不管是真是假,都觉得我是在狡辩,我是个被判了重型的死刑犯,央着,求着将我放出大牢,在给我一次重新做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现在站在面前,往前走一步就拿孩子来威胁我,明知我多想要这个孩子,却偏偏厄着我的痛处来威胁我,让我生不如死。”
“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什么判了重型的死刑犯?我觉得是个刑满释放的人,只要愿意,的前方一片坦途,大把大把的女人愿意满足做父亲的愿望。”
徐绍寒视线直视前方,下颌紧绷,看起来尤为隐忍。
“我只想回头往后走。”
“后面无路可通。”
“战国有个寓言故事叫愚公移山。”
“、、、、、、、”安隅望着他,许久未言。
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
她叹了口气,似是在平复心情。
半晌问道“离婚协议书收到了?”
“没有。”
他答,干脆利落。
安隅的离婚协议书大抵不过上十次,七八次总该是有的。
周让平均两日能收到一次快递,均来自安和,这段时间,他看见安和寄过来的快递拿在手杀昂腿脚都打颤。
徐绍寒是真的未曾收到。
为何?
他吩咐了,但凡是安和寄过来的东西都不处理掉。
“非要闹上法庭才罢休?”她问。
徐绍寒未言,那薄唇紧抿的模样无疑是在告知安隅她此时不想言语。
及其不想言语。
这个问题,他半分回答的心思都没有。
安隅的视线从他的脸面上缓缓落到这人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这人无名指上的婚戒依旧闪着微光,而她的呢?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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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炖狗会不会有爱狗人士出来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