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安隅与徐绍寒二人的关系更接近于旁人所说的恩爱夫妻,生活一旦归于平静,一切都会如同流水,缓缓的前行。
无波澜,亦无花火。
7 月23日黄昏,宋棠晚间被家母安排了相亲,临下班时在办公室一边收东西一边骂骂咧咧的,脸面上挂着一脸不悦,将东西放进包里时,被扔的砰砰砰直响。
看的一旁同事心惊胆战又不敢言语。
偶有关系好的在旁揶揄道“自己找总比被当大白菜推销的好。”
宋棠在旁气不过,冷飕飕的回了句“找你?”
霎时,身旁一阵哄堂大笑声响起。
男同事无奈耸了耸肩“我已婚。”
宋棠更气。
一个24岁的女孩子,常年游走在相亲场上,用宋棠的话语来说,这京城的相亲网站只怕是都有她的名字了。
归功于谁?
除了亲妈还有谁。
安隅双手撑在栏杆上,看着下面办公区嬉闹的同事们,嘴角笑意悠悠。
突然觉得,岁月静好,也就如此。
黄昏,夜幕降临之际,安隅收到徐先生电话,告知今夜晚归声。
安隅应允了声,淡淡的,并未过多追问。
那侧,静默了片刻,笑问道“安安不问我为何晚归?”
徐太太坐在车上,调整了下姿势,“总归不是去出墙。”
那侧默了半晌,心想,倒也是敢说。
浅聊几句,听闻有人在唤他,安隅收了电话。
坐在后座,拖着下巴看着窗外美景,车内空凋开着,掩盖去了这七月份的燥热。
归磨山,将下车,徐黛迎了上来,望着安隅小心翼翼道了句“夫人来了,且面色不大好。”
安隅闻言,微愣。
她自是知晓这个夫人是谁。
总归不可能是胡穗。
迈步进来,见叶知秋坐在沙发上品茶,黑猫蹲在她脚边仰头看着她,似是一副颇为好奇的模样。
“安安回来了,”叶知秋起身,收起了面儿上的冷厉,换上了温和的笑意。
安隅见此,嗯了声,道了句“我去洗个手,母亲您先坐。”
言罢,转身进了盥洗室,徐黛随后进来,手中托盘上盛着毛巾。
按出洗手液搓着掌心时望着徐黛“有说何事?”
徐黛微微摇头,并未言语,但见刚刚夫人对太太的态度,只怕不是冲着她来的。
安隅想,想必是冲着徐绍寒来多的。
临了,出去,安隅端着一副好儿媳的面孔坐在叶知秋对面,拍了拍膝盖,黑猫跳上来是,她伸手缓缓摸着,望着叶知秋笑道“晚上母亲在这儿用餐可好?正好我一人在家。”
一人在家?
闻言,叶知秋微微拧了拧眉,话语稍有些硬邦邦,即便是刻意隐忍,安隅也听出来了。
她问“绍寒呢?”
“说是有应酬。”
哐当,叶知秋手中杯子猛的落在了茶几上,许是没想到叶知秋会如此激动,安隅吓得一激灵。
这日,叶知秋为何而来?
上午时分,她约了林青海上总统府,大抵询问了徐绍寒与安隅的状况。
林青海告知。
情况,叶知秋大抵也知晓个八九不离十,毕竟身子受损,也能理解。
随即询问调理方法,哪儿知,林青海一脸惊恐道了句四少早前就问过了。
意思是,以为徐绍寒已经开始调理了。
不曾想夫人又来问了一次。
叶知秋当即黑了面色,若说他不知,倒也就罢了。
可明明知晓,还一再如此,岂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