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
臣当时就想了,即便是臣死,也必须救下虞二小姐臣的用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辨”
朱承熠乖乖的磕头。
“既然救下虞二小姐,既然臣与虞二都命大,那臣自当让外人看看,臣取虞二的决心。臣和燕安坦荡荡,绝不敢有私心,请皇上明鉴”
皇帝虽对这意外很不爽,但朱承熠这里却让他很顺心。
皇帝还不糊涂。这次,他还真就确实一点都没怀疑堂弟用心。
反而还让他生出了隐隐愧疚。
“放心。老八他们都来跟朕禀告过了。虞二冲出去的时候,那马就疑似失常了。朕丝毫不曾疑心你。”皇帝亲手扶了朱承熠起身。
“多亏你第一时间出去,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虞二要出了事,朕也没法向虞将军交代。这事,你立了大功朕记在心上了。你也别多想,朕知道你和燕安忠心。你好好的,朕不会亏待你你与虞二的事,朕这两天就会颁旨。虞二那里,朕也会给补偿。”
不得不说,皇帝又想多了。
此刻的他不由思索有人同时算计了荣安和朱承熠,但只是因为朱承熠说的那几种可能吗事实皇帝更怀疑有人再一次是冲着虞博鸿来的。
虞博鸿是他最看重和亲近的臣子,他不希望君臣离心。虞博鸿也是他少数能放心给予权利的臣子,他更希望一切都不变。
但最近,总有那么些人,似乎总围绕着虞家人动手。
那么着急,想要拿他左右手开刀的,还会是谁呢
呵呵。
皇帝眼中时不时闪着阴郁
朱承熠要求彻查,皇帝应了,还给了他几人调用。
他第一时间找到了庆南王世子朱永泽。
荣安身上,唯一有气味的东西,便是从他那里得到的药包了。
所以毋庸置疑,朱永泽身上疑点最大。
“怎么可能”朱永泽坚定否认,连忙摆手,简直想哭。“绝不是我若是药包有问题,那常茹菲怎么没事”
“虞二用的药包,是昨日从你身上扯下的那个。”而常茹菲她们用的,则是他昨晚在御医的监视下现配的。“昨晚我亲眼看着你原本是要将这香包赠予虞二的。”
“说了,那不是赠我至于那么草率,当众送出贴身物吗就是给她显摆一下,并借由香包说两句闲话。”
朱永泽苦不堪言,伸着手指就指天誓地。
一个事关他庆南地的毒誓发出,朱承熠也蹙起眉。
看来真不是他。
“你怎么自证”
朱永泽直接将那药包扯开“里边的成分你不是找御医和军医分别验过了吗全都干干净净的。你若不信,咱们拿这个药包再去验”
事实朱承熠已经验过了。
药包,确实没问题。挂在马身上没反应,甚至挂在兔子和羊身上也完全无异样。
“我不管在找到第二个嫌疑人之前,你就是唯一的嫌疑人”朱承熠淡淡道。
朱永泽气得直跳脚。
“你带我去见她。有问题的也不一定就是外物,或者是她擦了什么药啊,香膏啊,吃了什么东西有问题不一定。我亲自去找,亲自去辨”
“不用了”
朱承熠哼声。
这货都已经承认昨日是借由香包接近她,自己还会让他去见她
不方便
“不用了。虞二今日没有擦香膏,也没有用任何药膏。”
他早就闻过了。清清爽爽,没有任何杂七杂八的气味。这一点,他也从彩云那里得了确认。
“她吃的,也都与大伙儿一样。并没有吃任何外来的食物。所以我觉得,有问题的,就是在外物上。”
说着,朱承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