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冲向黎明的韧性，这首歌太老，也太经典了，现场许多人跟着jan一起唱，可他们的合唱也抵不过jan一个人的声音。喻湛自认自己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心头却止不住涌出酸涩，眼睛里好像进了沙子，他眨了眨眼睛，沙子却越来越多。n在这时，拿着麦克风走下舞台，他一步一步走向喻湛，观众在尖叫，在欢呼，每个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他们这一处。这一幕如果主角是一男一女，那么就可以是影视剧里的镜头，可以是小说剧本中的画面，多么浪漫梦幻啊，现在实实在在的发生在大家面前了，却是两个男人，他们面对面，双眼对视，视线交汇，眼睛里都有着晶莹剔透的东西，那是君子之交的诚挚和纯洁。

没有什么引人遐想的画面，每个人心里纯粹的只有感动。n一手拍了拍喻湛的肩膀，笑容直达眼底，

“hay birthday！”

“你上次说你是因为这首歌喜欢上我的，那么我便把这首歌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

他又把手放在喻湛头上，仿佛是神父，在给人以祝福，舞台的灯光漫射将两人沐浴其中，他们周身如同弥漫了圣光，光辉灼目。

“谢谢，谢谢”喻湛的声音里有一丝哽咽，从前他无数次单曲循环这首歌，他也想过，去现场第一排看jan的演唱，或者直接花钱请他为自己唱歌，曾经有巨壕这么做过，但歌手拿了钱，唱完歌，讲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那是商业活动，而不是惊喜。

“别跟我讲客气，你就是我在中国的弟弟！”

现场有人笑了起来，“弟弟”什么的歧义较大，如今听起来有点像骂人，jan哪里知道中国文字博大精深，他只是想表达他对喻湛的友谊，弟弟朋友。

喻湛也笑了，“对，我是你的弟弟，也是你的粉丝，我永远支持你！”

说完，他余光忽然看到刘嫚站在舞台幕布后面，她悄摸摸的探出头，看向他们，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星眸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