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根部基地,那个长长的甬道背后,团藏正在抓紧最后的时间布置防御事项。
几天前,花猫脸就给他带来了一个恐怖的消息,断刃突然间就死而复活了,原因未知。
团藏看着大厅里寥寥的几个人,有听着不愿外管道里哗哗流过的下水,沉默不语,脸色阴沉的可怕,眼里就好像放着一把杀人的导致一样,花猫脸神情拘谨的站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这支防御的队伍在根部基地里已经布置了有几天了,可并没有见到旗木断刃的人影,只有千日抓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现在根部仅存不多的精英忍者,人人赶到了疲惫,他们托付花猫脸跟团藏说说情况,可是花猫脸到了团藏办公室后,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现在的团藏,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任人宰割的猛兽,全身围绕着的,全是危险的气息。
过了很久,花猫脸才低声犹豫说道“大人,旗木断刃会来吗?他会不会只是吓唬人的,相信他就算突然活了过来,但仍然还是有几处严重创伤的身体。”
团藏沉默片刻后说道“旗木断刃自从成名以来,就睚眦必报,任何惹过他的人到最后都遭到了他的报复,没听说过哪一个人逃过的,我很确定他会来根部基地找我,而他清醒后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也是这句话,这就是他的为人,应该不会有错。”
花猫脸蹙着眉头,思忖片刻后说道“大人,属下本不应该质疑,只是总觉得如果把希望尽数寄托在现在残存的根部上,未免有些冒险,现在的根部,已经按照火影大人的命令,被暗部吸纳去了很多经营忍者……”
“你想说什么?”团藏问道。
花猫脸稍一停顿后轻声道“大人,敛尸处那里也应该第一时间给火影大人通报了消息,也就是说火影大人也是知道旗木断刃没有死亡的消息的,现在或许也在满木叶的寻找旗木断刃……我们要不要把这里的情况给火影大人说一说,让火影大人派出保护力量,或者直接和旗木断刃讲和。”
团藏看了这名跟了自己二十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现在他出的这个主意看起来可行,但却只考虑了片面的情况,一些微小却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考虑进去,比如说自己的情绪,比如说猿飞的态度,团藏阴森着脸平淡道“是吗?你是觉得我和根部现在的忍者,还应付不了一个小小的旗木断刃了吗?还要讲和,已经动了刀子杀了人,如果说这种事也能讲和,那忍界将没有战争。”
看着团藏阴沉的脸色,花猫脸立刻躬身说道“是,属下失言了。属下的意思是假如根部还是曾经那个强盛的根部,根本不需要担心区区一个旗木断刃。”
团藏沉默看着前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不是为了杀掉断刃,他不会失去根部的掌控权。
如果不是为了除掉宇智波,他不会请断刃动手,在设下埋伏杀掉断刃。
如果不是为了收集写轮眼,他其实和宇智波也没有多大的矛盾。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不说是咎由自取,也是作茧自缚,现在说那些话还有什么用。
他不愿意向猿飞日斩求救,而是沉默的待在根部基地里,除了战略上的考虑,更多的原因是他自己已经不想在委曲求全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求全,已经让很多人忘了他曾经也是叱咤忍界的枭雄,是不会被人轻视的存在,他怎么可以遇到一个小小的旗木断刃就惧怕。
摆摆手让花猫脸出去,花猫脸出去办公室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门,团藏粗糙的手指缓缓抚摩着粗糙的墙皮,这里是地下,旁边就是轰隆的下水管道,这里很潮湿,墙皮是不是就会脱裂,以前团藏总会拿这个激励自己,激励自己总会有一日走到地上,坐在那个高大的火影大楼里,坐在舒服的椅子上,从落地窗看着木叶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