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冷清下来。
而城南的一间小楼内。
虽是下午,屋内仍点起了烛火,将略显昏暗的屋子照得一片通明。
魏浓妆正端坐在桌前,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张和书卷,一杯浓茶缭绕着热腾腾的香气,她揉着眉,看上去有些疲倦,她歪头盯着眼前的这张纸,不时在纸上写下什么。
吱呀。
有人轻轻推开门,那只黑猫正在角落里打瞌睡,闻声轻轻瞄了一声,抬头看看来人,又换了个姿势,重新蜷缩起来。
“小姐?”
一个少女从门缝中探过头,“刚刚传来了南岭的消息,说是和剑门有关。”
“拿过来吧。”魏浓妆淡淡地回道。
少女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快步走到魏浓妆身侧,将手中的信函放在了魏浓妆的身前。
魏浓妆放下笔,将信函撕开,取出中间的纸条,看了两眼,眼中略显疑惑,“怎么会跑到南岭去了?”
她想了一会,却也没想到答案,抬头问道,“李扶摇呢?”
“应该在城东的东月楼吧。”少女想了想,“这几日他好像一直在那边。”
“喝酒么,”魏浓妆揉了揉额头,这些天一直在忙碌各地调动物资的事,让她着实有些头痛,“把他给我叫过来!”
“是。”
只用了半柱香,小楼外就传来了李扶摇那大大咧咧又极不耐烦的声音,“叫我干嘛!叫我干嘛?正喝酒呢知不知道?”
淡淡的酒味飘了进来。
魏浓妆的杀气渐渐起来了。
李扶摇推开门,见到端坐在书桌前,面无表情,正冷冷看着他的魏浓妆,顿时哆嗦了一下。
“叫、叫我干嘛”
魏浓妆将手中的纸条扔了过去。
“嗯?”李扶摇接过,看了几眼,有些迷惘“那小子怎么跑到南岭去了?”
“鬼才知道,往下看。”
“阆凤巅这事他知道了啊。”李扶摇放下纸条,在魏浓妆对面坐了下来,思索半晌,笑了笑,“不过这样倒也好。”。
魏浓妆紧盯着李扶摇的眼睛,“对方到底是什么人?银色的羽毛?”
“我也不知道,”李扶摇将纸条放在蜡烛上,看着它渐渐燃成灰烬,“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