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玩呢,别说是他了,就连夜不收大队的头头赵老大都是老王头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尽管老王头在夜不收大队里只是一个大头兵,但谁也不敢小瞧他。
老王头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后便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之后露出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什么铁钩、镊子、小刀、针线、小锤子等等,这些东西虽然被其主人擦得很是干净,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依旧传了出来,很显然已经有太多的血迹渗透到了里面,根本没法洗掉。
老王头拿起一把小钳子,露出了一股“慈祥”的笑容对阿图鲁道“你放心,我干活会很小心,不会让马上死掉的。现在我先从你的胳肢窝里夹一块肉出来,这块肉不会太大,只有黄豆那么小,现在我就给你演示一下。”
“哧拉……”
很快阿图鲁的衣服就被剥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和满是腋毛的胳肢窝,一股浓浓的狐臭味开始弥漫开来。
“呸!”那名将他衣服剥掉的夜不收忍不住吐了口唾沫,“这个死鞑子到底有多久没有洗澡了,老子差点没他熏死!”
老王头没有理会这名夜不收,而是对着阿图鲁嘿嘿笑了笑,伸出小钳子往阿图鲁的腋下伸了过去。
“啊……”
很快一声凄厉的惨叫又响了起来。
虽然这个时代的人或许不知道腋下神经人体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但有经验的刑罚人员却明白这里是疼痛感最强烈的地方。人们对于腋下的敏感也是最高的,可以想象当一块肉被人用钳子活生生的夹出来时会有多么的疼痛。
此时的阿图鲁就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刺痛瞬间从腋下传遍了全身,然后所有的疼痛汇聚到了大脑,这种感觉让他宁愿马上死去也不愿意再遭受这种痛苦。
阿图鲁尖锐惨叫声不住的响彻着,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就是了。短短的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里,他无数次的想要死去,但却偏偏死不了,看着面前这位干瘦的老头模样的夜不收一点一点的用小铁钳将自己腋下的肉块一点点的夹出来,他无论是肉i体还是心理的承受能力都达到了极限。
“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
阿图鲁终于崩溃了,这个往日里总是自诩为硬汉喜欢虐杀汉人百姓和俘虏的人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以前他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虐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或者是敌人,那时候的他认为自己是无所畏惧的。
他也一直坚信整个大明都会在自己的马蹄下颤抖,可知道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那么的脆弱。当包裹在外表的坚强崩溃后,阿图鲁崩溃得比任何人都要快,此时的他只求能够痛快的死掉。
“哼……我还以为鞑子有多硬呢,感情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老王头冷笑起来,把头一扬,“过来个人替这小子录口供!”
两个时辰后,浩浩荡荡的大军来到了娘子坡,这就是杨峰率领的返回辽东江宁军。当杨峰从赵老大手中接过从鞑子口中得到的口供后神情有些凝重起来“嘿……努尔哈赤这个老小子是真的急了。”
想了一会杨峰对身边的宋烨道“马上召集所有副千户以上军官,两刻钟后来我这里开会!”
“明白!”
半个小时后,在一间残破的院子里,杨峰坐在一颗树桩上,他的面前则是十多名刚赶到的军官。
看着面前的众军官,杨峰说道“诸位,目前锦州的情况就是这样。鞑子的饶余贝勒阿巴泰率领一万大军包围了大凌河堡,而贼酋努尔哈赤则是亲率七万大军包围了锦州城,现在正对锦州城猛攻不休。由于我们跟锦州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