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盐商的家主们都过来再说。”
“老爷怎么知道……呃……”管家话到一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池家、章家以及那些盐商们又怎么不知道呢,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跑来和自家的老爷商量对策的,就在这时门外也传来了一名丫鬟的声音。
“老爷……池家等一众家主在外头求见!”
“请他们到偏厅坐下吧!”陈福阳沉声说了一句,又转头对管家道“你也跟老夫一起过来。”
“是!”
当陈福阳到了偏厅后,发现诺大的偏厅已经被数十人给挤得满满当当的,这些人里头老少都有俊丑不一,但唯一相同的是这些人的脸上全都挂着焦虑的心情。
看到陈福阳到来后,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率先迎了上来面容惨淡的说“陈世兄,朝廷的大军进城了,而且还是江宁军。如今绍兴四个城门已经被江宁军给控制起来,听下人们来报,江宁军刚进城便直奔知府衙门,喻山秋恐怕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您说会不会把咱们都供出来?”
“这还用说,这个家伙平日里就是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肯定会把咱们全都供出来的!”一名站在中年男子后面的年轻男子愤愤不平的说。
“文儿住嘴!”中年男子回过头叱喝了一声,这才面带苦色的对众人道“诸位,犬子虽然鲁莽,但这话却也不无道理,在下以为喻山秋此人若是被江宁军抓住的话,恐怕十有八i九会将咱们给供出来,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一名三十来岁的胖子愁眉苦脸道“喻山秋这个人我们是知道的,他若是落入江宁军手里招供也是必然的,只是我等如今又能做什么?总不能带人冲进知府衙门将他干掉吧”
陈福阳不耐烦的瞪了胖子一眼,这个胖子是章家的家主,别看平日里总是笑呵呵一副与人为善的模样,但陈福阳却甚至这个家伙可是最擅长扮猪吃老虎的,不知多少人就是这么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看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些人还在各怀鬼胎,陈福阳心里也是一阵厌烦,他毫不客气的说“诸位,若是们还是这个态度的话,老夫以为诸位现在就可以回去各安天命,若是真想一起想法子渡过难关的话老夫劝诸位还是赶紧说实话,因为老夫预感到江宁军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了。还有你,章胖子,上次那件事就是你出的主意,如今事发了,你不想对策也就罢了,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想干嘛呢。”
看到陈福阳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众人都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们何尝不知道如今已经到了最近要的关头,只是平日里大家都是这样皮里阳秋惯了,现在突然被陈福阳这么一说一个个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被陈福阳指名道姓的说了一通后,章家主的胖脸一阵抖动,随后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陈老哥,上次的事情大家都有份,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不过大伙都知道,上次那个姓田的带着一大群的锦衣卫过来,摆明了就是不想给咱们绍兴城的老少爷们一条活路,我不过是出了个主意,可最后事情不还是大伙一起做的嘛,现在怎么就赖到我头上来了。
这次江宁军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就把城门给堵住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江宁军就该挨找上们来了,所以我认为咱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逃出绍兴城,否则就是等死了。”
池家的家主名叫池来宁,听到章胖子的话后他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也说了,人家把城门都堵住了,咱们怎么逃?”
“怎么逃?”章胖子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透出了一股凶光“江宁军不是堵住城门不让人出城吗,咱们就在城内弄出点动静出来,我要看看他们还能不能堵住城门?这次咱们每家各出一百人,给他们玩一把大的。”
陈福阳、池来宁和十多名盐商们相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