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表情痛苦。
乘务长才道:“你真的想让她死?”
林祀咬咬牙,扔掉了步枪。突然脑后被人砸了一记。
林祀被一根乌黑的枪管顶在脑袋上。
“把他们押走!”
雇佣兵呼喝着,让人质列成一条队伍,在几辆越野车的押送下离开机场。林祀取下衣服,帮鞠祎可绑住大腿,然后把她背了起来沉声道:“对不起,拖累你了。”
鞠祎可在背后哼了声,道:“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你的手会变成那样?”
“这个说来话长。”林祀朝那乘务长叫道:“她需要处理伤口,你也不想她失血过多死掉吧?”
乘务长笑嘻嘻说:“放心,不会让她死的,我们这可有不错的医生。”
“最好是这样。”林祀说。
接着有雇佣兵推了他一把,他只能背着鞠祎可离开。
看着人质离开,机长哼了声说:“为什么不把那异种隔离出来,让他跟人质呆在一起没问题?”
“你看不出来吗?”乘务长却笑了起来:“他会帮我们找到李怜心的。”
“怎么说?”
“你觉得他刚才是逞一时之勇?”乘务长摇头:“不,我觉得他是在吸引李怜心的注意。”
“说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机长点了点头。
“等着瞧吧,李怜心如果沉不住气,就会长他帮忙。如果她这么做了,那么接下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机长笑了起来:“也对,老板会解决掉那只异种。这样李怜心也暴录了,正好一举两得。难怪你没杀他,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看上他?”
“异种?算了吧,我可不是杂食。”
百来号人就这么给关进一个禁室里,禁室地方不小,可挤下这百来号人也够呛。
每个人只能分到一点地方,也就够坐着。周围则站满了雇佣兵,他们在门口或窗边,把守了一切可能离开禁室的位置。
林祀放下鞠祎可后,就有一个医生和护士过来,背着急救箱,经验丰富的剪开鞠祎可的裤管。
接着用钳子取出弹头,再替女孩缝合伤口。手术结束后,林祀马上捉住医生的手道:“她需要水和食物。”
医生甩开他,没有理会,和护士径直走了。
片刻之后,禁室的门打开。乘务长走了进来,在她身后是机组那几个空姐。她们看上去都很害怕,但人人推着一辆餐车。
乘务长笑道:“看上去大家都吓坏了,这里有水和食物让你们补充体力。不过,在此同时,我也是个说话算数的人。现在又过了一刻钟,李博士你还不站出来吗?”
依旧没有人站起来。乘务长耸耸肩,随便走到一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立刻抱头大喊道:“不不不,别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钱……”
他的声音迅速被一声枪响所代替,乘务长朝他脑袋放了一枪,男人仰面躺下,眉心中间多了个弹孔。
乘务长微笑着把枪收回去,打了个手势,几个空姐就战战兢兢地推着餐车给人质水和食物。
已经是深夜。
今晚月朗星稀,吹着和缓的东南风,风掠过草地,吹进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厂区里,吹得厂区入口处的铁门一阵晃动,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从入门的金属大门进来是厂区的门房、前面一个装配大厅,这里似乎以前是个,而且规模不小。
距离入口数百米外,有人从草丛里抬起头,是陈琦飒。
他用无线电对讲器小声道:“再次强调一下,人质就在冲压车间里。在此之前,我们需要无声无息地进入厂区,经过广场,潜入第一个敌方禁区,才能进入后面的隔离区。你们听清了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