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战场上,总是把后方放心地交给同伴们。”吉尔斯看向酒杯中反照出自己的样子。
“因此我捉了他们一个同伴回来,为了那个女人,他们会变成我的棋子。”吉尔斯放下酒杯,走到窗前,看着月色下的海面道:“白天的时候,孟加发了条信息回来,他怀疑那个女孩的身上齐集了我们要的那两件事物。”
安可欣忽的站了起来:“什么女孩。”
吉尔斯转过头来微微一笑:“我好像忘记告诉你,夜枭他们追捕的那个目标,就在那条船上。”
“那我们不应该追过去吗?”
“因为黑隼到了。”
吉尔斯说:“孟加他们音讯全无,应该是给干掉了。能够干掉他们,当然是黑隼。”
“我明白了,你打算借刀杀人。”安可欣笑道,“让那些人类去对付黑隼,帮我们取回要的东西。”
安可欣又道:“不过我要提醒你,我虽然答应跟你合作。可回去之后,我会把实际情况具体无遗地汇报给威狱厅,到时候护法们会怎么想,我可就不清楚了。”
“我知道,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吉尔斯毫不掩饰内心的不屑一顾。
“你太久没回极乐岛了,威狱厅也早已不是原来那个样子。”
岛国东海岸港口某处,一阵咀嚼的声音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响起,突然,一泼血洒出,暗红色的血液扭扭曲曲地往下流。
一只人型怪物正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或者说尸体上。它已经撕开了女人的脖子,整个头都埋进了腹腔里,正大口噬食着女人的尸体。
突然房间猛烈一震,跟着大片的光芒洒了进来。
撕裂者受惊弹起,跳到床后面,警惕地看向前方。
房间的外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裂,出现一条臂粗的裂缝。裂缝自左向右延伸,断层可以看到墙体里的钢筋。
然后整个房间居中破开,墙体崩塌,轰隆隆地砸出大片尘嚣来。
尘嚣里,那头撕裂者从窄小的空隙里钻了出来,却刚跳出废墟。眼中便出现一把方头巨刃,紧接着它就再没有意识了。
它被这把方头巨刃轰成了粉碎,碎肉是没有意识的。
肉块啪嗒啪嗒地掉到地上,路德眯了眯眼,震了下手中巨刃,将刀刃上的血迹和肉屑全震了出去,溅满地面。
他摇了摇头,往回走。在他前面一条街道上,贝塔莎站在棵树下,摊手说:“人呢?”
“没有,就只有只该死的撕裂者。”
贝塔莎看向旁边一辆废弃的小汽车,坐在汽车车前盖上的拜伦摊手道:“可我感觉到了她在附近。”
贝塔莎叫道:“已经两天了,拜伦先生,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两天来我们都在城里兜着圈子。”
“也许那只小老鼠太狡猾。”拜伦脸上一点反省的意思也没有。
突然他身体一僵,然后说:“洛丽,这样可不好玩。”
在他身后的阴影里,洛丽站了起来,她手上的匕首压在拜伦的腰口上说:“那只老鼠是狡猾,不过你也很可疑?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弄错?是找不到人,还是不想找?”
拜伦目光一黯,突然一个转身,腰间的左轮枪已经跳到了手上,那大口径的枪口顶在洛丽的额头上。
“够了!”贝塔莎叫道,她走了过来,拿开洛丽的手,推掉拜伦的枪,道:“听着,你们想内讧,等这事一完我才不管。”
“但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贝塔莎看了他一眼,对洛丽道:“就像他说的,由你来负责搜索,怎么样?”
“乐意之至。”洛丽盯了拜伦一眼,身影闪烁,就消失在废墟处。
莎丽号上,林祀几人站在甲板,遥望着东方。
自从那天晚上吉尔斯劫走了爱丽丝之后,他们几乎是日以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