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炎教派的事情被魏斌、谷怜生、追魂十二三人一说,抖搂了一个明明白白,大有愈演愈烈之势,陆谦玉如今方知事关重大,似梦方醒,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帮助不够,王燕、林杏、庞亮、白老虎诸人受伤各有轻缓,都在恶鬼镇内养伤,陆谦玉这边,只有上官清扬、申屠鸿海、松上村雨、飞翔老鼠、许来风等一行人,加上魔炎教派三位,不过寥寥,实力大可不必与郭孙雄比较,虽然计划处,要对付郭孙雄必须要找到修罗王和邱凌云两个人不可,他们两个是死是活,暂不确凿,下落不明,谈何找起,陆谦玉一时犯难,无凭无据,心中没有想法,只好容他在晚上思量一番,翌日一早,再行定夺,旁人皆以陆谦玉为首,等着陆谦玉安排。
饭后茶余,陆谦玉知会一声,为的是不让魔炎教派三个人起别的心思,说道:“时间不早了,已是三更,大家先回去休息,等我们养足了精神气,在详细谋划,不可着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样一急,我们就容易自乱阵脚,我们的阵脚都乱了,怎么搜索邱凌云和修罗王的下落,尤其是谷兄,你伤势未愈,最好注重休息,你心急如焚,尽忠职守,这个我们大家可都明白,想要帮忙,却不能帮了倒忙,咱们人手不足,反而还要照顾你,得不偿失。”
谷怜生缄默不语,只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狠狠的握着拳头,起身拱手,说道:“陆公子,以前做事,是我谷怜生不周到了,还有诸位朋友,咱们是各为其主,立场不同,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咱们长开了天窗,说的都是明堂堂的话,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以后,我谷怜生说什么也不跟诸位为敌了,只求可以找到我们君主和修罗王,让他们两位支持大局,是死是活,总要见证个明明白白,大恩不言谢了,各位就辛苦一些吧,莫让小人得逞,英雄失志。”
见最难惹得谷怜生放了软话,众人岂可对他不客气,以礼回应,上官清扬说道:“过去的事情,付诸于流水,就过去的,以陆公子所说,明日一早,咱们想出一个方向来,今晚养足了血气才是关键,若没有一个好身体,咱们势寡,拿什么跟郭孙雄那个老贼斗。”
申屠鸿海哼道:“郭孙雄一个区区小丑,能够猖狂到几时,正是,天要是他灭亡,必先使他疯狂,咱们走着瞧吧,不过,和你们魔炎教派并肩作战,我是连想都没有想过,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但这不是梦。”
陆谦玉笑道:“从此以后,整个武林,又将翻起暂新的一页了。”
众人哄笑而散,找小二多开了几间房,送魏斌和追魂十二去休息,其时,月色苍白,西沉山外,陆谦玉的屋中,一灯如豆,窗外鸣蝉,陆谦玉坐在那里,思索了一阵,忽然门口,窜来一个身影,陆谦玉觉而不查,问道:“是谁?”
魏斌道:“我。”
陆谦玉道:“魏兄,你不在房间中好好休息,如何到我这里来了?”
魏斌不请自来,推开一个小缝,钻了进来,说道:“陆兄,还不是一样没睡,我猜一下,你必然是在思考,明日都何处找起来吧?”
陆谦玉示意魏斌坐下说话,倒了一杯茶,推到魏斌跟前,笑道:“魏兄,你揣测人的心思,可是很准确,不错的,从目前的情报来看,邱凌云与修罗王,不知是死是活,身在何方,我们如此寻找,岂不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当日情形,你说了一个大概,我听的糊涂,怎么,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死是活,你不知道么?”
魏斌无暇喝茶,叹气道:“陆兄,我怎敢欺骗你,当时,在宴会上,秘药就放在酒水中,无论你是多厉害的人物,谁能猜出郭孙雄的狼子野心,大家推杯换盏,喝了不少,我刚刚喝了一杯,就感觉事情不对,可体力不支,还是昏死了过去,等我醒来,就发现自己给困住了,并给点了穴道,宴会现场也是一片狼藉,有人拿冰凉的海水,挨个的把人浇醒了,我一看郭孙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