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飞鱼寨去的,只因为飞鱼寨,为祸一方,我等身为习武之人,怎能坐视不理,任由它去,得知他无恶不作,常常打劫过往的船只,就要设计除了他,这对你来说,对采莲城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怎么还有人阻拦我们,你与我详细说说。”
老丈坐了下来,说道:“几位公子不是凡人,我也不瞒你们了,那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就有人来了,挨家挨户的告诉,说是早上有几个模样俊俏的公子要雇船,不许我们接待他们,咱们都是在采莲城混饭吃的人,莲花坞的人,哪敢得罪啊,那欣老爷可是附近所有码头的老大,调动采莲城四方水域,保护一方安定,那个敢不听的,就别想在采莲城中继续待着了,所以咱们不敢动,公子们雇船,自然没有,但是我手头缺钱,公子又给出了天价,我就一时脑袋热,要载公子一程,公子原本是要去峡谷之隧的,实在不知道,原来你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去对付那飞鱼寨的,早知道这样,说什么,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去啊。”
许来风嘿嘿笑道:“当真打死你也不去么?”
老大道:“你们这些人,太过于无礼了,飞鱼寨,是多大的势力,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招惹的,你们要去,我们不拦着,可别把我们也拉进去了,你们本事高,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了,飞鱼寨事后,不找我们的麻烦吗,我们怎么对付飞鱼寨的,还不是要背井离乡,远走高飞,这好不容易在采莲城找到一个栖身之地。”
许来风道:“原来是你们是担心这个,那我告诉你们,这飞鱼寨,我们是非灭不可,等我们剿灭了飞鱼寨一群烂人,得了他们的银子,你们也算是功臣,给你们一千两银子,你们去哪不能安身?”
老大听到双目雪亮,问道:“你说这话,可作数?”
许来风拍拍胸膛,说道:“别的不作数,花钱的事,我说了就算。”
爷仨儿相互一看,笑了起来,老大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愿意随公子同往。”
这个时候,陆谦玉的心里则在思考,“莲花坞的欣老爷,为什么不让船家雇船给自己,难道是怕自己的去找飞鱼寨麻烦,反伤己身?”
林杏将陆谦玉拉到一边,说道:“陆兄,我看此事可不见单,欣老爷多次阻止我们去找飞鱼寨,更暗中命令采莲城的所有船只不许载我们渡河,这是何道理?”正说着,远处,忽然驶来了几艘小船,船轻而快,初见如同一叶扁舟,近处则看见每一艘小船上共载着十多个人,一个个带着兵器,高举呐喊。
船上的人,一见有船靠近,一个个靠近船边,提防起来,陆谦玉道:“先别管欣老爷怎样,我们的朋友来了。”
这些船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鱼寨的河盗,八艘小船一并驶来,在远处迂回,从四周将货船包围了。
老大、老二、老丈,爷仨儿一看这阵仗,吓得不敢吭声,面色煞白,陆谦玉说道:“船家,把船停下,我倒要看看,这群飞鱼寨的强盗,有何能耐。”
货船打横,陆谦玉让景东和飞翔老鼠去把守船舱,三个女子藏在船舱之内,其余的人,则站在甲板上等飞鱼寨的人过来。
俄顷,飞鱼寨的船只靠近过来,为首的一艘灰色小船上,站着一个扛着九环刀的大汉,豹子眼,吊梢眉,一张大口,两排黄牙,腰间别着一把匕首,年纪中年,皮肤黝黑,站在船头大喊:“哪里来的货船,要打哪里去?”
陆谦玉回应道:“从采莲城雇来的,要去峡谷之隧呢,诸位又是何人,有何贵干,为什么拦住我们的水路,我们这是大船,你们那是小船,我们的船若是一个不留神,撞了你们的小船,后果可糟了,又该谁负责?”
飞鱼寨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扛刀的汉子更是笑得前仰后返,说道:“好个俊俏的后生,这里水路八十里,无人不知道,归属的是你飞鱼寨的爷爷们,你们打从这里过,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