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想以此逼他就范?”
喜欢一个人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勇敢表明心意;可以将心事深深埋藏;可以在意他所在意的一切,包容他所包容的所有;唯独不要为达目的去算计与伤害。
濮阳妍妍独独做了令人最反感的事,以思卉雄蛊相要挟,妄图逼迫纳兰如墨就范而娶她。
甚至因她被拒绝而产生的不满情绪,无端折磨雌蛊,引得雄蛊凶性大发,若不是两心咒的死死抵御,舞倾城赶到边陲之地时,见到的将会是一具善余些许温度的尸体。
她如何能不怨不恨?
“……”
濮阳懿被舞倾城口中所述怼得哑口无言。
“濮阳懿!珈蓝国的太子殿下!你不要以为身为太子的你,亲自前往驿站道过谦,提出最好的解决办法供墨哥哥选择了,顺便施针为他稍稍减轻痛苦,我天启国就该感恩戴德。难道你不清楚他所受的一切痛苦,全都是濮阳妍妍整出来的?我所做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不都应该是你们该承受的后果?”
舞倾城说罢,将揉搓在指腹与桌子间的雄蛊轻轻捻起,放在手掌心中往前一伸,故意亮给濮阳懿看,让他明白濮阳妍妍体内的雌蛊为何会无端不受控制。
“……”
濮阳懿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思卉雄蛊居然乖顺的窝在自称“瑾王是她男人”的小女孩手掌心中,心下大亥震惊不已。
思卉雌雄双蛊到底有多霸道,濮阳懿作为将它们制造出来的人岂能不知?
因为没有研究出克制它们的方法,连他接触思卉双蛊之时,也需要佩戴特殊的手套,一但徒手沾染,它们便会咬开肌理迅速钻进体内,顺着血液游走在身体各处,最终停留在心房啃噬殆尽之后,再破体而出寻找下一个宿主。
“如你所见!思卉的蛊虫,一方若是无端遭受到不平的待遇,另一只蛊虫便会失控。所要承受的痛苦,更甚以往任何时候。身为养出思卉此等歹毒的蛊虫之人,你比任何人都了解的不是么?”
“……”
即便曾经不清楚,此刻眼见为实,岂能不明白。
“你不问问濮阳妍妍,在你为墨哥哥施针之后,她曾经做过什么?嗯?”
舞倾城看着在地上疼得一抽一抽的濮阳妍妍,意有所指的嘴角扯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复又抬头直视一直沉默不语的濮阳懿,说到最后与其微微上扬了几分,落在旁人耳里威胁意味正浓。
“……”
“伤了我的男人,你觉得珈蓝国今后……哼哼!”
“……”
她想如何?
难道她以为一介女子身份,还能对珈蓝有所威胁?
“皇兄!皇兄,妍妍疼!疼!救命……噗……”
疼得在地上不住打着滚的濮阳妍妍,嗷嗷直喊身上疼,直到痛得受不了喷出一口鲜血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
“妍妍!妍妍!妍妍!你怎么样了?妍妍!”
见濮阳妍妍吐血后昏迷,濮阳懿连忙冲过去将其打横抱起来,小心的放在一旁软塌上,细心的为其擦去嘴边的血迹,连连呼唤着她的名字。
“放心!她死不了!即便她想死,本姑娘也不会让她死得那么舒坦的!”
与濮阳懿截然相反的则是舞倾城的反应,一见濮阳妍妍昏迷,她先是微微的挑眉,嘴边绽放出一抹不削的笑容,曲起指腹点了点雄蛊的脑袋,它便耷拉着脑袋自己乖乖的爬回玉盒中。
此情此景令现身在屋内,珈蓝国的所有侍卫浑身一颤,各个皆惊悚的看着舞倾城,好似她做了多么出人意表的事情,吓得他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又退。
连思卉的雄蛊都可以玩弄在股掌之间的人,他们还是离远些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