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思。
无论身处在何处,人性的贪婪,终究令人不喜生厌!
万万年前世如此,如今又是这般,嗨……
两抹残魂相融,神尊如墨也明白纳兰如墨的由来,天地生死契约的约束力塑造出来的凡人,宿命里的牵绊,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
丹药,驻颜丹,打破了三国之间的平衡。
夜宴上天启国母的因舞倾城的驻颜丹药重返妙龄,令不少人震惊的同时,亦生出想要将其拥有的想法。
丹药虽贵,架不住豪门贵妇对它的青睐,更有不少当朝官员愿意为心爱之人一掷千金,只求博得美人一笑。
前来参加宴会的珈蓝国和顺元国的使臣,回国之后将此事当做趣谈当朝回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后的几日,便有不少官员私下觐见帝王各抒己见。
不久,两国在边关增派不少兵力,频频扰乱边关的安宁。
几日之后,京都一封加急信件送到了骠骑大将军的营帐,一刻钟后几名边关将领被士兵一一请到营帐内商谈。
“舞将军,你命士兵将我等请来,可是京都瑾王那儿有了回复?”
刘副将是一名粗狂的男子,他虽然比舞浩清年长十余岁,却对其佩服的不行,无论是武功极其谋略,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只是一个年近二十的小伙子。
再者,他虽然家世显赫,却一点也不喜欢摆架子,常常与士兵吃住打闹在一起,平易近人得很,深得众人的尊敬。
“正是!”
“瑾王殿下对珈蓝和顺元两国联手一事,有何安排?”帐中另一名将领问道。
“你们看!”
舞浩清也不拿乔,将桌上的信件摊开,示意他们上前一看便知。
“瓮中捉鳖?”
“如你所见!如墨大体说了一下战略部署,至于细节方面,咱们再好好推敲一二!”
似乎早已预料到几人吃惊的表情,舞浩清将底下另一张纸拿出来,轻叩几下桌面,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将瓮中捉鳖诠释得真切。
“此计甚妙!”
“没错!”
“不愧是瑾王殿下,如此一来掐断他们的咽喉,看它们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正是!”
……
营帐之内舞浩清与几人细细推敲着,大约三刻钟后,几名将领步履匆匆鱼贯而出。
是夜,几道命令悄悄地布施下去,边关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天下三分,顺元,天启,珈蓝,传袭至今相安无事各自为政,却因舞倾城的出现和消失变得敏感起来。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乃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某些人或事,只是起到一定的催化作用而已。
天启国丞相府致远楼内,舞浩明刚一进入想要给父母问安,却见两人望着墙上的一副丹青出神,不由得出声询问。
“爹,娘,你们又在想念城儿了?”
“浩明?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府?铺子巡查好了?”
谢芷兰见舞浩明进来,疑惑的接连抛出三个问题,而来人却一副满心无力挫败的表情,看着她无奈的直摇头。
“早?娘,现在都日落西山了,来的路上恰巧碰上福伯,他跟我说最多过两刻钟厨房里的菜就备好了,娘,你还觉得早么?”
“……天黑的真快!”舞耀宗幽幽的说了一句。
“嗨……爹,娘,城儿只是被接走就任龙主,说不定哪一天她突然就回来了,看你们这般魂不守舍的,心里能好受?”
“……”
“……”
“走吧!咱们去用晚膳去,说不准大哥已经到了!”
“好!”舞耀宗和谢芷兰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