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你们在做什么!!!”刚火急火燎赶来后花园中的王溪枫看到的便是如此一番郎情君意,你侬我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真好不知礼义廉耻。
袖口下的手下意识的捏紧成拳,神色肃沉,暴风雨欲来。
宛如外出务工的丈夫正好抓到红杏出墙的妻子。
“这不是王兄吗,你也是来逛后花园不成,当真有缘”声线低迷,温润嗓音溢出。
“不过,王兄难不成还未看出来吗?我和小言言可是恩爱得很,相约此地共赏花前月下好一诉情肠”尾音微微上翘,更显绮靡,暧昧,潇玉子秉承不怕事大火上浇油道。
一把拦过正欲逃离危险地带的林朝歌,拥入怀中,对其神色挑衅。
“你跟我过来”王溪枫没有理会潇玉子在旁的煽风点火,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始至终不发一语,仿佛做贼心虚低垂着头颅的林朝歌。
“我……”林朝歌不知为何,心里莫由来的感到一阵恐慌,挣脱束缚,脚步轻移后退,不自觉咽了口唾液,现在王溪枫给人危险的程度不亚于潇玉子。
她腿软!!!
“你跟我过来”王溪枫沉着脸,眸色深沉如夜,不由分说便连拖带拉着正好可以动弹几分的林朝歌往后花园内唯一一处院落中去。
完全无视一片眸色幽暗的潇玉子,远处神色黯淡无光正欲赶来的韩婉然。
被动的林朝歌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眼眸紧缩。
挣扎不过,只得认命服软。
一路走来倒是收获诸多惊骇不解眼神,反倒是偶遇的学堂相熟之人则是纷纷低头无视或者三三两两继续谈笑风生,见怪不怪。
关上门,拉上木轩,
林朝歌不经意间撞落在一池秋水剪瞳里,就像拨弄满池的秋晕,轻叩一帘心事,秋雨缠绵,雨打芭蕉声声不息。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粉衣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处于懵逼状态中的林朝歌整个人被摔在屋内软榻上,腰身不偏不倚正好撞到某硬物,疼得差点儿生理泪水直飙。
王溪枫俯身压下,一手圈住腰身防直人逃离,一手禁锢着她双手高举过头。
二人脚尖相触,抵在不足一米宽的米榻上,几日不见,王溪枫不知何时居然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对她而言实属不理,加之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
时间在一分分缓慢的流逝着,秋蝉不安分的宣洒着独属于最后的狂欢。身上人只是一直执拗的望着她,下唇紧珉,二人脚尖相抵。
林朝歌却莫名心惊,王溪枫瞪着一对欲语还休的通红杏死死望着她,薄唇紧珉,素白手指紧揪着她袖子一角不放,死活要听她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她为何会同潇玉子出现在后花园内,行为举止暧昧,更甚至是被女眷所撞到二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可这压根就是一场乌龙罢了,何谈解释之用有?
林朝歌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俗话说虱子多不怕痒,虽说她不介意断袖之癖的称呼挂与头前,可她介意的是与她传出不相绯闻之人啊!!!
“林言!你说话啊!难道你就没有任何想与我解释的意思吗”王溪枫嘟囔着加大音量,宣现着他无处安分的委屈玉愤怒。
他就是贪心的希望林朝歌能说出一丁点儿甜言蜜语哄他也好。
可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撬,非逼着得他开口。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不是你所想那般”林朝歌嘴唇半开半启老半天,眼神乱飘,终是吐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怎么听,怎么像是渣男为了抛妻弃子推卸责任的话。
“林言,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是不是因为那个叫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