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为何不进去”茶葛并排走到身旁,正好比林朝歌高了大半个头。
林朝歌若是想与之视线相对,只能高抬头,只是久了,脖子不免发酸。
况且这话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不是明摆着明眼人能看出的事实吗?
“林公子可是囊中羞涩,不巧的是在下出门得急,身上也未带银钱,不妨我们在等一会,主人应当是会过来”茶葛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几声,以掩尴尬。
二人视线在空中交差一会儿,快速离开。
“茶兄可知这附近哪里有青楼楚馆”林朝歌忽然开口打破有些尴尬的僵局。
容貌渐开的青衫少年笼罩在橘黄色余晖下,平日一些冷淡的眉眼此时看来竟是带了几分笑意,无疑街上过路行人纷纷转头回望。
“嘎嘎嘎”一路提来的鹅布置突然发了什么疯,不停冲着林朝歌叫唤,扑腾着翅膀想逃离
“有的,在往前走百米步,见旁边一武大郎烧饼害在直走十里路左右,拐个弯便到,不过林公子询问这个何用”提着一只鹅的茶葛担心鹅混乱扑腾,只得抓住翅膀,将脖子扭过头,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冲林朝歌笑了笑。
雪白大白鹅明显还在扑腾着垂死挣扎,这模样看起来倒是委实可怜。
“如此多谢茶兄了,改日我请你喝茶”话才刚说完,林朝歌整个人如兔子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徒留茶葛一人抱着一堆新鲜采买的蔬菜水果呆在原地,耳边传来一声声高昂充沛的鹅高音。
望着林朝歌远去的背影盯了好一会,足渐消失在白墙深处时,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林公子问了他楚馆位置,若是让主人知道了,茶葛止不住混身打了个冷颤,往林朝歌刚才消失的方向跑去。
顾不得手中大鹅激烈抗议
林朝歌一路往回结走,一边盘算着如何实现计划,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眼皮子底下不被发现,好像这才是最难的,前提是她得奖倒递过去。
她没有往青楼楚馆的方向走去,反倒是回了客栈,刚上二楼,正好迎面撞到刚好准备下楼出去的月人。
身子往旁边靠去,让出一条道,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月人小姐可是要外出,这天色渐晚,还是莫出去为好”朱唇微感,压低声音,素手攀附着实木楼梯扶手,眼神晦暗不明。
月人本就对林朝歌心存恶意,加上昨夜耻辱之事,颦起秀眉,对她露出一抹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拖出去喂狗,以泄心痛怒火。
“都怪你这个该死的兔儿爷,若不是你,主人也不会对我如此冷淡,你怎么不去死!”许是愤怒上了头,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嫉妒怨恨使然,月人伸手将近在咫尺的林朝歌推下楼梯。
月人见人被推下去时露出一抹森冷笑意,令她无端心生恐惧。
林朝歌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如此大胆的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上直接动手,一时之间不查,着了道。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双脚离地,余眼见到的是一抹狰狞怨毒的脸,原来她的存在真的可以催使一个人发疯。
整个人身子往后移倒去,身体就像失去了重力,僵硬如一块了无生息的石子。
心里则在飞快盘算着下降的速度,位置,所幸下头边是一楼,林朝歌身子在半空努力的翻个身,只是下降的速度过快,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现如今是傍晚,一楼吃饭的人也多,见从楼上突然摔下一人,早已见怪不怪,自顾自喝酒夹菜,想来是平日见得多了,以至于有些麻木。
林朝歌感觉到身边的风在呼啸而过,二楼到一楼的距离不是很远,也不知她是否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好像从来没有过好运气。
一人拍桌而起,正好接住准备脸先着地的林朝歌,在空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