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你…怎么可能…”雪白贝齿轻咬粉嫩下唇,印出一排整齐牙印,满脸不可置信,如此风姿卓越的公子,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身子摇晃如十月飘飞柳絮。
强迫自己接受听到的事实,可始终不愿相信,许是自己一时听岔了不可言。
“没错,本公子与你家少爷就是你所想那般,姑娘可还想知道些什么,不妨一一告诉在下,在下好为姑娘解惑”掀嘴冷笑,气场冷然,林朝歌最后一句话无异是压死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红桂最后抬头的一瞬间,早已眼眶通红,眼眶蓄满泪水,指尖陷进肉里,往院外跑去。
风徐来,吹落几片泛黄枯之落叶,有些调皮的落在发顶上,被人轻轻捻下来,满院秋色赏不尽,菊花盎然,金桂飘香。
人消失不见,徒留林朝歌一人待在原地,手中捏的落叶随意弃与地面,任其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春泥更护花,她甚至有些心虚的在想会不会玩得太过了,毕竟人家小姑娘暗恋着王溪枫之久,哪怕做不成夫人,当个姨娘通房丫鬟倒也行,等生了儿子在扶正也不迟,不过自己刚才那一弄,可是彻底绝了人家姑娘的心。
古人常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林朝歌不在理会这个小插曲,重新回到杨柳树下捧书喜读,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等王溪枫回府时已是月上窗棂,满天素白,花叶婆娑飒飒之时。
月光,灯笼,拉长着二人纤长影子,扑朔迷离。
“少爷,我们这么晚回来,林公子会不会生气”蹑手蹑脚打着灯笼的柳阳走在前头,不时东揪西看,提心吊胆着,就怕林公子一个半夜不睡觉,突然出现逮住他,对他严刑逼供,他很怕自己到时候会忍不住出卖少爷,回头看了眼同样哈欠连天,揉着通红眼眶的王溪枫,莫名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少爷,你就自求多福。
林朝歌躺在床,许久不曾入睡,望着睡前放在桌边小几上的圆形漏斗,等这沙彻底流尽,正好是到明日早晨,只是今夜之沙已流小小半,自己却沉沉未睡,心绪难安。
回想起最近几日,早出晚归,可以说是躲着她的王溪枫,连柳阳平日无意间见到自己也是匆匆离去,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倒不是因人前段时间腻得紧,突然一反常态不理会她的心理,只是心里总是有些闷闷的,不舒服,许是心理作祟。
王溪枫给的银钱多得花之不尽用之不竭,哪怕她这几日胡乱大手大脚,这银钱却也未花多少,反倒还有剩余,每日她还得早出去一趟,若是在不睡,可莫要害 了黑眼圈,锦被拉过头,停止胡思乱想的大脑。
夜晚繁星点点,黑夜来得快,去得也快,黎明到来划破黑夜寂幕。
十里西畴熟稻香,槿花篱落竹丝长,垂垂山果挂青黄,浓雾知秋晨气润,薄云遮日午阴凉。
“祝哥哥,晚点陪我出去一趟可好”梳洗打扮,已成大姑娘的白菱一大清早递了帖子前来祝府拜访祝夫人,明着来拜访,暗着则是为了来寻许久未见的心上人。
牵肠挂肚,莫过于此。
虽说二人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加之父母双方交好,她也不能日日来寻她,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免得给人落了口舌。
“好”正临摹结束完一帖大字的祝笙歌将手中沾墨毛笔置砚台洗净,换下清爽的家居服,这才一块陪同白菱出门。
祝笙歌一身青白色的锦袍,长身玉立,长长的发束在脑后,只留几缕自鬓边滑下,硬生生自这喧闹之所辟出一方静谧天地,只装得下他一人。
白绫一时之间看迷了眼,诸人皆说祝大哥皮相生得好,可这性子完全榆木疙瘩,特别是在男女之事上愚不可及,貌似,说得挺对的。
“白大哥,我今日看见林言林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