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明了一句话,脸红脖子粗。
“小子,这样你还不承认自己喜欢她吗?要不是喜欢这么激动干嘛。”吴林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阿其如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底言询问:“可她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么可以喜欢…”。
“如果这不是喜欢,什么才是喜欢,汉人经常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这个意思,别说这几日没见,你没有想林朝歌那小子,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年轻人有事情说开就好,天塌了有我们高个儿顶着”。
见人一副魂不守舍,遭受灭顶打击的模样,吴林不以为然撇了一眼:“哦,我就说吗,既然阿其如喜欢,那就去追,无论你喜欢的是男是女,大哥都支持你,我们邬堡胡人从来不做退缩的懦夫。”反正他性取向正常。
“大哥,我明白了。”宛如晨曦重拔云雾见天明。
元褚二十三年,褚文帝猝然仙逝,新帝匆忙即位,改年号永祥,三国皆为新帝登基不久,自是难免被人拿来比较一番,才干,容颜,本事,师承何处,闲得无聊的甚至连他们有几个红颜知己都给扒了出来,没办法,太平盛世闲得慌。
正阳国一年国丧过后,看似平静无波的京城又恢复了一派欣欣向荣,号称吃喝玩乐一条街的长乐街也重回往日的繁华,长乐街第一楼琼玉楼独占鳌头,请来正阳国第一戏班――常家班,唱响五年来京城的第一出大戏。
先帝在世之时有一项奇怪禁令,不许任何戏班子进入京城,先帝这一去,这项禁令便也解了,五年没看过戏的京城戏迷终得以守得云开见月明!自是早早守个好位置。
这一日,琼玉楼中人声鼎沸,挤的连个站脚的位置都没有,常家班还未到,台上一个旦角。
青衫红妆小娘子正咿咿呀呀唱着小柔棉江南小调,柔美的身段,婉转的嗓音,一抬眸的风情能把人的魂都给勾了去。
只是今个儿蹊跷,台下的客人们没人去瞧台上那勾人的小娘子,而是把目光皆投向了一处。
二楼靠窗位置那处儿坐着一个面色清冷的青衫公子和一墨青小童,人挤人的厅里她方圆五步内竟没有人敢靠近,只因此人长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飞仙,诸人恐担心自己嗓音大了点,人就会在自个面前来个大变活人。
当时年少青衫薄,骑马倚斜靠 ,满楼红袖招,话本里说的便是这样的人吧?
上好的五香瓜子“嘎嘣”一声,里面的白仁露了出来,被洁白的皓齿叼走,修长的两指轻轻一捻,瓜皮落到了桌上,她嚼了几下将口中的瓜仁吞咽,围观的人也随着他暗暗吞了下口水。
数十人一起吞咽,那声音自然非同凡响,她闻声微微一抬眸,那双雌雄莫辩的狭长桃花眼半阖着,卷翘的睫毛在眼帘下投映一小片阴影面积。
让人直呼:尤物!尤物!无奈周身气质过于冷冽孤寒,使人不敢贸然靠近。
人们不禁纷纷猜想起来:这是哪家的小姐,竟女扮男装出来听戏?也有一些意识清明之人之认为这少年不过是生得女相一些罢了,毕竟喉结不会作假。
大抵是被人看的有些不自在了,青衫公子低声一笑道:“诸位不听曲,看我作甚?我觉得台上的小娘子唱的字正腔圆,着实好听呢~”这不高也不低的声线如她样貌一般雌雄莫辩带着疏离感。
众人闻言自是不敢再看,纷纷回头向台上瞅去,与她邻桌的几个人还时不时偷瞄他几眼,被他她笑得讽刺的目光一触,便故作无事纷纷闲聊起来。
一人道:“早前听说圣上欲嫁公主和亲到大周国,结果人家新帝登基为由和先皇去世为其守孝三年拒绝了?”
正阳国国民风开放,并不避讳平民百姓议论皇室的事情,林朝歌闻声将目光转向了他们,显然是对他们口中所述之事较有兴趣,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