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行等人许久,见人在没有动作,有些烦躁,又不知道怎么办,平日她只要一睡下没多久就会自己滚过来,今晚上都这么久了,耳边是她细细连绵的呼吸声。
今日她沐浴后带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味道随着帐篷未关紧的布帘和着吹进来的夜风,弥漫在鼻尖,一如前面日日夜夜做的梦一样抵死缠绵。
身体就这么直愣愣的躺着,越想越睡不着,总感觉哪里缺了一块,少了点什么,靠近她那边的手却坏心眼的将她的被子往他这边拉扯。
林朝歌夜里受了寒,身体自然就会下意识的滚到散发着温暖的热源地,怎么舒服怎么来。
等人重新缠上他的时候,白清行满足了,将人的脑袋搁在自己胸口处,这才满意的搂着人的腰继续睡。
明日事明日闭,今日事今日满。
首夏犹如清,芳草亦为歇。
林朝歌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还是躺在白清行怀里醒来的,脑袋枕着人家半裸的胸膛睡得正香,就差没有流下哈喇子,一只手还嫌刺激她不够,同样放在人家年轻火辣的肉体上,实在因为收到刺激还揩了把油。
经历的次数多了,已经习以为常,从最开始的担惊受怕,内心背叛人的惶恐不安到还能在对方一同睁开眼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道了句;“早上好。”而后起床穿衣。
动作神情简直跟欺骗了人家小姑娘后穿裤子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的渣男一模一样。
鬼知道她一路来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个鬼样子!!!
就差没有来一个事后烟吞云吐雾。
“早,林兄。”白清行倒不急着起身,斜靠着身子,手撑着脑袋就这样看着她动作,眼神透着完事后的憨足。
“林兄可有感觉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卷动几缕发丝与指间缠绕把玩,眼角泪痣虚虚实实。
“能像什么,嫖/客与被/嫖的区别,只不过我是嫖的那位。”林朝歌扣上轻薄内衫,不经意间打了个喷嚏,许是昨晚冷着了。
“噗。林兄倒是幽默。”白清行卡在喉咙间的口水差点儿要将自己活生生咳死。
他是怎么样也没有想到从林朝歌这么张孤寒如月的脸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下流之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不过我可没有给嫖资的钱,顶多属于春风一度。”林朝歌细想了下,仿佛自己如果真嫖了白清行,妈呀,好像还是她赚了,稳赚不赔那种。
那腰,那腿,就连那屁股都翘。
从天空第一缕曙光照亮天际,墨蓝渐褪足染暗红蓝白,还透着一丝暗蓝时,早已有人醒来,开始张罗着早点,或是埋锅做饭,不消一会,白烟冉冉。
枝桠上的碧绿嫩芽因承受不住野露的重量,微微倾斜下滑,水珠呈直线滴落在地,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白清行被她口无遮拦的话一堵,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身子微僵。
别看眼移开视线,不去看她如何用这么张仙人似的脸居然和他谈论村头口那个寡妇的屁股大一样来得猥琐。
“林兄的脑回路在下甘拜下风,自愧不如。”白清行深知继续跟她谈论这个话题下去,自己能活生生气死,这说的都什么混张话。
听听,这是人说得出口的吗!!!
哪里还有嫖了不给钱的道理!!!
“难道不是。”正穿好衣服转身过来的林朝歌正好瞧见白清行胸前衣襟大开,一片大好春色,一头墨发随意披散着,那勾人的小眼神和动作真的像极了自荐枕席为求富婆春风一度的男模?
“当然不是,我们这应该是……。”白清行对上她无知纯洁的清凌凌眼神,那句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丈夫外出务农,妻子在家等候,日出而起,日落而息,我种田你织布,我捕鱼你煮饭的岁月静好,明明如此文雅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