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不知道现在身后到底有多少人在追她,或者说是到底有几波人,敌暗我明甚至不知其人数时,只能慌不择路的跑。
冲出这个层层叠叠包围的怪圈,跑到人烟地,藏在腰间用作腰带的软剑以握手上,冲着前面还有另外一批围睹追赶挡在前面的黑衣人持剑相对。
从古至今的道理从来都是反派死于话多,以至于林朝歌在对战的时候连个屁都不敢多放,满心满眼有的只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笑到最后。
手持流星锤深约俩米长,体现彪形壮汉不顾命的飞锤着林朝歌,若非她仗着身形灵活,下盘稳健,说不定早和她对打中无意间捶打的乱木碎石化为灰烬。
壮汉一锤未中,在二而三,三而四还是不中,对方灵巧跟只上跳下窜的猴子左右躲闪,弄的壮汉气恼不已就跟被人戏耍一般,不管不顾挥舞着双锤袭来这只到处乱蹿的跳蚤。
周围其他人黑衣人未免担心祸及池鱼,纷纷抱剑做臂观上,等着拖回砸成肉泥的林朝歌回去复命。
流星锤完全没有招势可言,完全凭借着壮汉一身蛮力,而林朝歌就伺机而动等着他力偈那一刻到来。
壮汉恼羞成怒,满脸横肉抖成三层,双锤和一锤合力朝她挥舞而下。
一直瞄准着准备等来机会的林朝歌知道机会来了,抬剑就挡,不料双方力气悬输,林朝歌下半身站立的石块下沉十毫米之深,就连胸腔内脏都被震出了血来,嘴角溢出血渍。手中软刀已有蛛丝劈裂划出,眼中阴戾气十足,抬脚就朝壮汉下三寸重重踢去,人吃疼松开,一对足有百来斤沉的流星锤无力垂掉在地溅起雪沙尘起,她借势往地上一滚,吃了个狗啃泥。
林朝歌担心对方因发疯,其他人还可侥幸赢过,唯独此人,不死也得死。
壮汉抛下重锤,双手捂裆,哭骂得跟杀猪似的嚎,其他的黑衣人皆是裆下一凉,林朝歌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现在这个他们还在愣神的档口,飞扑过去将人压在身上,抬起前面已经断碎成好几块的刀刃割破他的喉咙往下压,腥臭的血溅了满身满脸,壮汉还在挣扎,试图用强大的力气抵抗将人拉下,毫无章法的对着林朝歌又打又拉。
其他几个黑衣人已经反应过来,刀剑齐齐冲着她砍,林朝歌就跟已经疯了似的,手无寸铁直接用手撕破壮汉前面被自己划开的喉咙,壮汉的腿双还在扑腾着,只不过在没有扑腾几下就气绝了,血咕噜咕噜的往外冒,还带着热气。
剩下的五人都被她残忍的杀人方法给吓到了,混身汗毛直竖,不寒而厉。
林朝歌却没有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知道流星锤她肯定是拿不动的,就是拿了也跟三岁稚儿无疑,待宰的猪狗牛羊,翻身一滚,捡起了不知谁扔在地的刀,黑森森的瞳孔锐利森冷。
五人成包围圈将却围堵住,防得了身前防不了身后,身后还有另外一批掩藏在暗中之人,该死,林朝歌一不留神,左肩被刺砍出深可见骨的刀伤,身上早已大大小小布满不少伤口,其余无人何不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下场。
“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否则看老子不弄死她/他那个龟孙子。”林朝歌脚踩靴底暗器,腾空而起,手中软剑舞得猎猎生飞,简直不像在杀人,更像是在扮演一个唯美的舞蹈。
七人追赶的黑衣人现在只剩下不到二人,林朝歌完全比不到他们好到哪里去,靠的完全就是不想死的强大意志和身体的惯性,实际上手脚早已麻了。
林朝歌划破一人喉咙,温热的血再次浇了她满头满脸,另外一黑衣人从身后袭来,林朝歌侧身躲过,还是慢了一步,一把刀插进自己腰腹处,又抽出,简直是将她的肠子要一起拉出,倒吸一口凉气,赃污的手伸出欲捂住流血不同的伤口,不料前面还没被她杀死透的人,捡起地上不知谁扔下的半截短刃,直直的刺进林朝歌小腿。